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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随云反拧了一把宋白的胳膊,照着宋白的喉管就咬下去,倒是没用力,扯着那一小块皮肉吮咬的又青又紫。

“别…”宋白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不想被季随云碰,他是真的感觉恶心。其实昨夜季随云收敛起欲望也是因为做的时候宋白的脸色太差了,简直像在受刑,不仅没什么反应,而且一掰开他手心,里面全是冷汗。

季随云埋在宋白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那种让人食指大动的奶香味好像越来越浅了,取而代之是季随云浴室里最常用的一款薰衣草味道的沐浴液,但也好闻。季随云有种用自己的东西标记了自己人的感觉,心上有一些细微的痒。像小虫子轻轻咬。

季随云不顾宋白挣扎把他的睡衣解开扔到了一边,季随云明明是自己没经的住诱惑,偏偏还要怪在宋白身上:“请你好好出去吃饭你不去,也就配给男人上了。”他的话很不好听,但眼角眉梢都是染着情欲的餍足和期待。

他其实是喜欢的。只是不承认而已。

季随云故意折腾宋白,偏偏不把他往床上带,而是拥着宋白把他推到了靠近窗边的一张檀木高桌上。

宋白半坐在桌子上,季随云扯着他的脚腕扯了一下,宋白大半身子都倒下去。他轻声痛呼了一声,挣扎着要坐起来。

季随云没有放在心上,一手牢牢的给宋白又按回桌面。宋白下半身悬空着被季随云架在胳膊上,简单的润滑扩张后就被(河蟹)了。

“疼,疼…”宋白一直在尝试着把上半身支起来,季随云被他喊的不耐烦,抽出来摸了一把,没出血也没肿,心里就觉得他又在犯矫情。于是季随云就把宋白按的更紧,力度大的桌子都随着他腰部的频率嘎吱作响。

宋白开始还念着疼,后来似乎是麻木了,也可能是绝望了,咬着唇一声不吭,嘴里只有一点断断续续的哼声流出来。

季随云身寸的时候咬在宋白(河蟹)上,整个人都压在宋白身上。他故作亲昵的亲了亲宋白的耳垂,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问句。

“你好了吗?”

季随云嗤道:“再来一次?”

宋白身子轻轻颤了一下,因为畏惧。幅度很轻,如果季随云没有和他肌肤相贴,可能都感觉不出来。

“那可以去床上吗?我后腰好疼。”宋白的请求很卑微,他自己都觉得,本来不该说出来的,季随云不会在意,反而还让他看了笑话。

季随云确实愣了一下,他这时才想到之前宋白一直往上弓起身子喊疼,季随云忙把宋白半抱起来,看到宋白腰下的东西的时候,季随云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

那是他之前用来放熏香的莲花座,直径五六公分而已,合金的莲花造型,细细密密的花瓣每一瓣的花尖全被打磨的尖尖的,上面甚至都沾上了血迹。季随云忘记了这张桌子上的莲花座,他真的不是故意把宋白按在上面蹂躏的。

“…给我看看腰。”季随云的手碰到宋白后腰,那片肌肉紧张的绞紧起来,一直在轻颤着。

季随云让宋白趴在床上,他清晰地看到了那处伤口,已经青了一片,巴掌大的淤紫,正中间是密密麻麻莲花状的血痕。季随云心尖抽着疼了一下,他坐在宋白旁边为他轻轻吹了吹。

“疼不疼?”季随云轻声道。

宋白抬起雾气蒙蒙一双眼,声音恍惚:“…你不是故意的吗?”

故意把他摁在那张桌子上,任他怎么挣扎都不松开手。莲花座像刑具,像几十根针一起扎你。根本是故意的,为什么还要装腔作势问他疼不疼呢?

季随云张了张口,怎么可能是故意的,他哪舍得。他最宝贝宋白的腰,刚开始时还没轻没重地掐着揉,可后来连他都不愿意下重力留痕迹了。

“我找人给你买点药。”季随云咽下解释去拿手机,但拨出那个号码的时候又停住了:“算了,等她过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去给你买吧。”

宋白趴在枕头上看季随云忙手忙脚地换衣服,他表情很平静,一点怨怼和哀伤都没有。

季随云拿着车钥匙出门的时候又折回来一趟,手指轻轻从宋白腰上的伤口上碰了碰,他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拿着那个莲花座一起出了门。

莲花座是日本一位佛学家送给季随云的,他跟季随云说用此物焚香可以凝神静气,平时就算忘记点香放在家里也是好的。可现在季随云盯着手里的东西,只觉得心烦意乱,才走出门就直直将它扔进来垃圾桶。

宋白后腰一阵一阵的疼,就连空气抚在上面都觉得有些难以忍受。宋白换了个姿势??把身子侧了过去。

听到枕边细细的纯音乐手机铃声时宋白还以为是幻听,过了好一阵他才反应过来,连身上的伤口都顾不上了,宋白连忙撑起身子去拿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