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这个……华漪还真的是临时动了动脑子，刚要回一句“没有”，却发现，已经没办法发声了。

悠长而又缠绵的一个吻。

它的结束，是因为华漪的手机响了。

因为莫尚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华漪不得不低着头接起这通电话：

“喂，欣姐。”

电话那头不知道欣姐说了什么，华漪微微摇头回答：

“新品发布会我就不去了，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抛头露面。”

婉拒了欣姐的邀约，又紧接着反问了句：

“香氛？”

华漪似乎是在思考着欣姐的话，一只手无意识的拽着莫尚衬衫上的纽扣转动着。但是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颗纽扣上的线头是松动的。

“香氛系列我没有特别的想法，这个品类与以前的护肤彩妆还是有区别的…”欣姐一直是个有野心有眼光的女人，她对市场的敏锐度素来很准。于是华漪不得不退一步回她:

“好，我再想想。”

华漪拿着手机的右手放下，按了结束通话键。看见欣姐实时发送的一条微信，左手下意识的抬起想要双手操作手机时，不料扯住了那粒本就线头松动的扣子。

圆圆的衬衫扣子在安静的空间滚落在地，其声清晰可闻。

“莫太太这是…急不可耐了吗？”

“啊…这个我不是故意的。”华漪立刻抬起头来解释，这完全就是个意外。

莫尚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