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业连忙道:“不敢,吴州抚台王大人是张家门下出身,程家可不敢愈矩。”
李修涯故作惊异道:“哦,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张孟德点头道:“王让的确是投效在张家门下,不过侯爷放心,对于商会,我等都不敢让旁人掣肘。”
吴州抚台是张家门下,吴州又是程家的根基所在,程家与张家又是共掌一个商会的席位,商会总部又刚好在吴州的姑苏城。
张程两家实际上多少还是要比蒋叶两家占点优势的,前提是两家不相互掣肘的情况。
不过显然,两家虽然没蒋叶两家那么厉害,但是小动作也不少。
“既然两位家主都这么说,那本侯就放心了。”李修涯微微一笑,“不过”
“不过什么?”
听到李修涯还有不过,两人神情也是微微紧张,难道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的?
李修涯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冷淡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李修涯接下来不会说什么好事。
张孟德与程仲业也瞬间紧张了起来。
“本侯记得,张家与程家的代表,本侯好像是指定过的,对吧?”
两人闻言同时色变。
不错,当初是李修涯强硬的让张寒和程鹏两人出任代表。
原本张家和程家都是不愿意的,不过当时李修涯实在是有些强势,也挺吓人的。
两家便只得妥协,原本的打算是将两人当做摆设就行了。
李修涯如今提起此事,难道是心有不满吗?
“是,张家听侯爷的吩咐,商会的一应大小事务都是张寒全权处理。”
程仲业也连忙道:“程家也是程鹏在做。”
李修涯冷笑道:“不过本侯听到的,怎么和两位家主说的有些不一样啊?”
张孟德脸色微变,干笑道:“侯爷肯定也是听得一些小人谗言,当不得真的,呵呵”
“小人谗言啊?”李修涯轻声笑道:“怎么张家主觉得张寒与程鹏说的话,是小人谗言吗?”
张孟德神情大骇,连忙道:“侯爷,误会啊,老夫不明白张寒为何要对侯爷说这些啊,张家一直都是听侯爷的吩咐,并未有过出格之举啊。”
程仲业自然也是惊惧应道:“是啊,侯爷,我们两家最是安分守己的,还请侯爷明察。许是张寒与程鹏诸事繁杂,跟侯爷抱怨了两句罢了,他们没有其他意思的。”
“只是繁杂?”李修涯笑道:“本侯怎么听他们两个说,他们很闲啊?”
两人闻言一惊,不知如何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