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谢志才呵呵笑着。
谢心忌道:“今日一大早,宋开便去了府衙,催促着马文彦将此案审理,而且张郝也将心尚抓了回去,判了斩刑,就等陛下点头,择日处斩了,你若是想去看看他,我可以安排。”
“这是不是就是你与宋开达成的默契?还是说这是殿下的意思?”
谢心忌道:“既是殿下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宋郜死了,总得给他一点补偿才行。”
谢志才闷声道:“若自是让你保住下心尚的命,你有没有办法?”
谢心忌闻言微微皱眉,“你想干什么?”
“心尚现在暂押府衙监牢之中,处斩之日还有几天,你去找个死囚,偷偷将人换出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谢心忌一把上前抓住自己的父亲的胸口,恶狠狠的说道:“你想死,可别搭上我,搭上谢家。”
谢心忌一把将谢志才甩到一边,喝道:“换死囚,你倒也真能想得出来,这事儿若是被人知道了,你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你若心里还有谢家,当不会这般无情。”
“无情?”谢心忌讥笑道:“我无情?你不如扪心自问一下你自己,家里的姨娘那个不是风姿尚在?你还不是要出去寻花问柳?除了我们四个,像伊人这样的私生女究竟还有多少恐怕你自己的都不知道吧?
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自不清楚吗?还跟我谈什么人情?你也配?”
谢心忌冷笑道:“二弟就不说了,虽然资质鲁钝了一点,但是品行端正,算是我谢家的例外了,你再看看心尚和心弼两个,他们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要我说,就算今次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早晚也得闯下更大祸事来。”
谢志才闻言沉默了一下,随后低声应道:“我知道,这今年都是你将谢家撑持下来的”
“你也知道是我?”谢心忌哼道:“要不是我尽心竭力的在殿下面前表现,你也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礼部尚书吗?酒囊饭袋一个,也不知道陛下当初为何瞎了眼,提拔了你当礼部尚书。”
谢心忌骂得很厉害,好像两人的身份不对称,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心忌是爹,而谢志才是儿子呢。
“靠上四皇子可不是我的意思。”
谢心忌瞪眼道:“你还敢说?你这道这三年来,每日有多少上奏参你的奏本吗?要不是我替你从中斡旋,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稳?”
“若不是我礼部尚书的职位,殿下又岂会看得上你?”
“你”
谢心忌都被气笑了,“好,不管这件事了,就你说的换囚一事,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只是救你弟弟一命,你不是做不到。”
谢心忌喝道:“你以为燕都府衙是我开的吗?而且一直有人时刻盯着这件事,你知道吗?”
“李修涯?”谢志才淡淡道。
谢心忌闻言一惊,“你知道?”
这可不像是谢志才啊,谢心忌心中惊讶无比,他是想说李修涯的,可这还没说呢。
“猜的。”
谢心忌也不在意道:“你知道讲究好,心尚这件事就是他暗中做了手脚,导致宋郜身死,要不然飞鱼卫也不会来得这么巧。”
“他想干嘛?”
“他想干嘛你不知道吗?”谢心忌瞪眼道:“肯定是为了伊人报仇来了。”
谢志才神情微变,“那此事应该找我才对,不应该找心尚啊。”
谢心忌哼道:“伊人生得貌美,竟是被她的两个亲生哥哥觊觎,不然你以为她当初为何要主动应了你的要求去给聂含山做小妾?”
谢志才闻言一惊,口中吃吃道:“心尚他对伊
人?”
“还有心弼,两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