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道:“依张兄的意思,聂含山这件事,咱们也要出手吗?”
张孟德笑道:“陛下的心里怎么想的,我们都不知道,不过未免夜长梦多,咱们不如将此事闹大点,逼得陛下不得不给聂含山定了罪,就算最后聂含山侥幸留下命,却也成不了气候了。”
程仲业也笑道:“去了聂含山,李修涯失了臂膀,便更好对付了,而且聂含山本身就与我们并不对付,此事可谓是一举两得了,对我们几大世家来说,只有好处。”
李伯阳问道:“那你们想怎么做?”
“此事本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咱们便派些人,将聂含山的罪行散布开来,我敢肯定,无需我们吩咐,那些个御使言官自然会等不及写好奏本的。”
“说得不错,到时候陛下就算再不想处置聂含山,想必也会很为难吧?”
“哈哈”
几人商量着怎么落井下石呢。
而另一边,李修涯却是直接来觐见李烜了。
李烜对李修涯的到来并不意外。
李修涯和聂含山关系匪浅,这是人尽皆知的,如今聂含山出了事,李修涯若是不来,那才叫李烜奇怪呢。
“朕知道李卿来作甚,不过若是为了聂含山求情,便不必开口了。”
李修涯道:“其实陛下也知道,聂大人是被冤枉的对吗?”
李烜哼道:“证据确凿,他也亲口承认与会试之前杨过去过他府上,竟是不知道避嫌,有此下场,也是活该。”
李烜低声怒喝,对于聂含山这个跟头,他也始料未及。
“但陛下心里明白,聂大人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正说着,魏权进门,扯着嗓子道:“启禀陛下,老君求见。”
“请。”
“是。”
魏权领着沈贤来到,沈贤对着李烜微微拱手。
“见过陛下。”
“老君不必多礼,不知老君来找朕,所谓何事?”
沈贤微微躬身道:“老夫是来请陛下开恩的,聂兄的事,还请陛下彻查,还聂兄一个清白。”
李烜笑道:“老君觉得聂含山是清白的?”
“甚至杨过,他们都是清白的。”沈贤道:“聂兄是何品行,陛下比老夫清楚,那杨过在老夫身边伺候许久,也是个好孩子,此事定然是有内情的。”
李烜道:“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聂含山与杨过却有舞弊嫌疑。”
“只是嫌疑,不是吗?”
“杨过当着众人的面否认试卷是他的,已是百口莫辩,那是谁替他调换的
试卷呢?除了聂含山,还有谁呢?宋郜可为人证,证明会试之前杨过的确是找过聂含山,而这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