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也是听说,李修涯父母生意失败,家中败落,李氏宗族时常接济,虽然日子清贫了些,却也得过活,而李修涯读书的钱财更是宗族里出的,怎么也算是仁至义尽。
三来李长庚给李修涯解了这么大一个麻烦,李修涯断然没有理由还去怨恨之前的陈年小事了。
李长庚闻言微微笑道:“如此,太爷便放心了。”
李修涯问道:“太爷还没说呢,为何突然便来了燕都?若是要来,该送封信,修涯也好迎接。”
李长庚道:“也不麻烦你,燕都太爷还算熟悉,也不会迷路,只是这段日子要借住在你这里了。”
谢伊人道:“太爷说的哪里话?相公家,不就是太爷的家吗?说什么借住就见外了。”
李长庚呵呵笑道:“只要你们几个小辈不要嫌弃太爷,太爷就心满意足了。”
“太爷说笑了。”李修涯赶忙吩咐阿娇,“给太爷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清夫人笑道:“无需李郎吩咐,妾身早些就派人收拾好了。”
清夫人得体,在李长庚离去时便将老人家的住所收拾好了。
李长庚道:“她们都不错,修涯,你可要好好待她们啊。”
“这是自然。”
“那萧家的女娃也是,太爷是好些年没见到这样的小女娃子了,倒是与你相配。”
提到萧幼凝,李修涯面带苦涩的看向谢伊人三女,眼中含着些许的歉意。
云烟和清夫人只是笑笑,谢伊人上前拉了拉李修涯的手,便道:“相公若是喜欢,伊人便也喜欢。”
李修涯无奈点了点头。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矫情纠结个啥,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罢了。
倒不是不喜欢众女,就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此事暂且算是结束了,但此事的影响却在燕都传开了。
四皇子两度求亲,却都无疾而终。
第一次求娶聂家小姐,擂台上输人又输阵,已经是燕都笑柄了。
为此事,李康已经好些天都未曾出门了。
第二次求娶萧家小姐,却被小圣人李修涯截了胡,定下亲事要嫁给李修涯做小妾。
众人一边惊叹李修涯的艳福,一边赞扬萧衡的大度,另一边,便只能可怜李康了。
堂堂皇子,结个亲怎么这般艰难?
就连一直冷眼旁观的李烜都不由感叹自家儿子这倒霉的运气。
“聂卿,李修涯的家底,你都查清楚了吗?”
聂含山苦笑道:“本来臣以为臣已经弄得清楚明白了的,不过就是姑苏陈安县一个小家族走出,却不曾查到这李氏太爷竟然与萧家家主会是旧识。”
聂含山也很冤枉啊,当时陈安发大水,李长庚带着全族避难去了,唯有李修涯走散到了姑苏,待聂含山将李氏查了查,不过就是近三十多年在陈安起势而已,算不得根基深厚,家世清白,聂含山便也不再在意了。
李烜道:“李修涯,朕将来是有重用的,若是不知深浅,这叫朕如何用得放心?聂卿,此事还得你费些心思。”
聂含山应道:“陛下放心,臣知道了。”
李烜笑了笑,道:“对了,前些天沈老送来图纸,说是李修涯亲自设计的,你吩咐下去,着令工部可以开始动土了。”
聂含山接过图纸,看了看,微微皱眉。
“兜率宫?”
“李修涯取的,朕也不知道为何要叫这个名字,不过无所谓,他自然有他的说法。”
聂含山点头。
“如今道德经与论语已经开始在大燕小范围内流传,加上我们的推波助澜,这股风气很快就能吹散在整个东元,沈老的声望也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