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的哪里话,咱们可是一家人,岂能说是他人?来,拿着。”
李修涯伸手胡乱的抓了一大把的黄金塞进谢心忌的怀中,又把珍珠拿起,戴在了谢心忌的头上。
“别客气,都是一家人嘛。”
谢心忌抱着黄金,头上顶着歪七扭八的珍珠,有些哭笑不得。
这李修涯还真是真是热情过头了。
与传言不同,谢心忌眼见为实,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李修涯来了。
“这些东西我也都用不着,大哥也拿回去,给家里人做些衣裳啊什么的。”
十匹锦缎将谢心忌埋没,李修涯见状满意的笑了笑。
转身挥手道:“行了,你们回去吧。”
内侍退去,李修涯上前将谢心忌摇摇欲坠的身子拉稳扶好。
“哎,大哥小心点啊,这些都是陛下赐的,若是落在地上可是大不敬啊,来,我替大哥拿点。”
李修涯抱着几匹锦缎将谢心忌拯救出来。
“对了,大哥这是那里去啊?”
两人漫步走着,李修涯好奇问道。
谢心忌觉得自己不能太直接,只道:“正要去友人处,见妹夫从宫中出来,便上前来问候。”
李修涯点头,原来如此。
“早些时候就听说过妹夫要回来了,只是不知道具体日期,妹夫是何时到燕都的?”
李修涯笑道:“也就前日刚到,不曾拜访,还请大哥恕罪,今日不便,明日我定当亲自上门拜访。”
谢心忌闻言一喜:“那就恭候妹夫大驾光临了。”
“伊人甚少提起家中,不知道泰山大人与岳母大人是否健在?”
谢心忌应道:“父亲大人身子康健,不过伊人的母亲却是早逝了。”
李修涯闻言,脸色微变,轻叹道:“那可真是遗憾。”
两人聊了一路,拉了拉家常,迎面胡岩走来上来。
“胡岩,你怎么在这儿?”
李修涯有些惊奇。
胡岩道:“夫人见你迟迟未归,命我前来寻你。”
李修涯笑了笑,转头对谢心忌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必定上门拜见岳父大人与兄长。”
谢心忌不便行礼,笑道:“好,我们等着妹夫。”
李修涯将手中锦缎塞进谢心忌怀中,重新将他埋了起来,拱了拱手,与胡岩一齐离去。
“那大哥,我们先行一步。”
“妹夫慢走。”谢心忌闷闷的声音传来。
待李修涯两人消失在街头,谢心忌手一松,燕帝所赐的名贵锦缎连同百两黄金散落一地。
周围的人眼睛都直了,不过却无人敢上前来。
因为谢心忌身边不知道何时出现了好几个下人,个个看起来都凶神恶煞的模样。
“将这些东西带回去吧。”
谢心忌脸上挂着明媚的微笑,心道还真是容易简单。
这边李修涯与胡岩走远,李修涯问道:“说吧,是不是聂老头让你来的?我可不信真是伊人让你来找我的。”
胡岩摇头道:“是我爹让我来的。”
“胡爷?”李修涯一愣。
“胡爷找我有事儿啊?”
胡岩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