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一级别一位队率,一位副队率。
连一级别一位连长,一位副连长。
选人与选什长等同。
营长,军司马,校尉从训练这五万兵马的羽林军虎贲军的军官们中择优选择,都为一正一副。
但不管是内部选出,还是外部而来,都奉行一个准则,那就是能者上,庸者下,这是一条铁则。
至于五位将军和一位大将,都由陛下亲定。”
众人点头认同,路博德拱手行礼:
“君侯思虑齐全,臣没什么意见。”
“臣等附议。”
“那行,接下来就是下一项,第三项,军中军法官的布置。
我的想法是,从连一级别开始设,连,营,司马,校,军,军团,共要六百六十六人。
军与军团的六人由陛下亲定,其余的从羽林虎贲,还有光禄勋中郎官择选,以及军中自产选择。
军法官自成体系,负责军法执行,思想教育,军功记录,为将士们排忧解难,宽慰思想,就还是羽林虎贲那一套,
本来我是准备把队一级也给定上的,但算完以后,要比现在多一千人,我大汉用人才的地方众多,不能全都投入到这上面,所以就直接舍弃了。”
抬手表态的依旧是路博德:
“军法体系有大效果,臣没有意见。”
霍嬗转头看向上官桀:
“回君侯,光禄勋这边也没有意见。”
“臣等也没有意见。”
霍嬗点点头,随后说道:
“有意见你们就说,不要藏着掖着,这会不是在军中。”
赵破奴哈哈一笑:
“军事方面,主公乃是不出世的奇才,所思所想臣等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我们确实没有意见。”
众人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霍嬗咂咂嘴:
“行吧,那就下一项,第二项,此军乃是为灭匈奴之主力,你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吧?”
霍嬗说完有人点头,有人迷茫,迷茫的不多,就只有曹宗,王纬和公孙敬声这三个人。
“我看有人不动,那我就给你们说说。”
霍嬗看着厅外的远方感叹道:
“我大汉与匈奴争斗,已经过一百五十年了,若是在加上秦,我华夏与匈奴争斗妥妥的过了两百年。
我大汉可以说是与匈奴有些不共戴天之仇恨,不说北地等深受匈奴残害的地方,就算在南阳,彭城这些南地,我大汉之人说起匈奴,那个不咬牙切齿啊。
所以你们明白了吗?”
曹宗隐约间抓住了一点,但还是不太明白,王纬却是一点都没明白过来,而公孙敬声却是彻底明白了。
“回君侯,臣明白了。”
霍嬗转头看向公孙敬声:
“行,那你就说说。”
“诺。”
公孙敬声思考了一下话语,然后说道:
“我大汉自立国开始,招兵征兵都是在关中等地,后来有加上了六郡的良家子,而这还是良家子,没有关系的普通百姓依旧不收。
而北地等地民风彪悍,朝廷虽然也招过兵,但都是北地自招,不说天子亲军,就是长安朝堂这边,也是从没有招过,除了君侯招羽林虎贲二军。
而君侯提到匈奴是我大汉所有人的敌人,应当说的是我们这次练兵,不能再从关中六郡等地招了,而是应该加上他地,比如北地,河西?”
霍嬗满意的点点头:
“不光是北地和河西,山东,南方都要在此范围之内。”
路博德有些不同的意见:
“君侯,北地和河西的壮年汉子,虽然不算是自小在马背上长大的,但我大汉人人尚武,壮年男子基本都会骑马。
但是山东和南方,山东还好说,人高马大,以前也常调兵马驰援北地,就算不会骑马,有着骑兵三宝,也能练的炉火纯青。
但是南方……”
路博德想了想,想出了一个理由:
“但南边的人,他们怕是不适应北边的气候。”
其实路博德是看不起南边的人,霍嬗也清楚他的意思。
“我问你,灭了秦的是何人?立了大汉的是何人,我大汉最开始纵横天下的是何人?”
路博德反驳道:
“君侯,这不一样,在如今的我大汉,当初的楚地并不算是南方了,如今的南方,还要更南。
君侯并未接触过他们,臣领兵攻打过那边,说个实话,那边的兵马是真的弱,将士们毫无斗志,懒懒散散的。”
霍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些人的眼界就不能往远看一看吗?
“你们只看着眼前的匈奴,我说练此军为灭匈奴主力,你们就以为他们只灭匈奴吗?
灭了匈奴难道就要裁撤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