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男子拱手抱拳,叹服道:“论拳脚功夫,文远承认韩老弟略胜一筹。”
随后,又兀自不服输嚷嚷道:“但论武器对阵,马上骑斗,你绝不如我张文远!
且说你擅长什么兵器,待文远取来武器,你我再战如何?”
话一说完,张辽急匆匆就要去取武器。
而这教一旁的蔡琰傻眼了,张辽去取武器,必经过她这边长廊,要是被发现好丢人的?
她该怎么办?装作什么不知道,走过去吗?
就在她慌乱无措的时候,她瞧见韩茂瞥了一眼她的位置,她一惊,而后就见韩茂快步上前,一把拉住白衣男子,朗声道:
“诶,文远兄,何必这般急切呢?咱们好酒就要慢慢品,好茶就要细细品。
切磋武艺嘛,来日方长,有的机会,不是吗?”
“老弟说的是,不过,文远见你受伤,不愿占这个便宜,乘人之危。
不然,就算今日打赢了受伤的你,也是胜之不武,文远不屑。
刚刚对战,没有扯到伤口吧?”
张辽说话间,下意识看了一眼韩茂头上白布,才想到韩茂有伤在身,他不由的关切问道。
“这点小运动,无妨。”韩茂淡然道。
“话又说回来,老弟,你拳脚工夫这般厉害,谁又能伤到你呢?
我很好奇,那能打伤到你的人,该有多强大?”张辽心生疑问。
他这一问,也恰恰问出了蔡琰的心声,蔡琰竖起小耳朵,悄悄的偷听,她也想要听韩茂怎么回答?
“文远兄,若你饿个三天,普通人拿鞭子打你,你还能反应过来吗?”韩茂无奈耸耸肩道。
“啊饿三天?那肯定躲不掉啊,别说普通人,就是柔弱女子,也打不过。
只是你贵为韩中丞之子,也会饿着?”
“说来不怕文远兄笑话,这不是宫变吗?太学又停课。
我花钱大手大脚,没有节制,家里人也不知道去哪了,也没留下钱粮。
街上也没有商贩敢行商,我就只能饿着了。”
韩茂很无奈解释道。
要不是他知道蔡琰在一旁,他刚好想借机解释给蔡琰听,怕被蔡琰误会他别有用心,图谋不轨。
他才不会跟张辽自揭其短,直接就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