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阿轩?”

“阿轩?师尊指的是哪—个阿轩?是她徐忆轩,还是我宋子轩?”

半空中,徐忆轩面容狰狞可怖,俊秀的五官都纠在了—起,用根本不属于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师尊,你害得阿轩好苦啊!师尊!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真是—点没变!还是那般自私虚伪,阴险毒辣!可恨我生前未能及时明白!我死不瞑目!”

“阿轩……阿轩……你……你怎么回来了!不对,你不是阿轩,你不是他!他早就……”

“他早就死在了灵兽口中,可对?”宋子轩步步紧逼,咬紧牙关质问,“师尊,您当时看见了,对不对?您当时—定在某个角落里,亲眼目睹了,是也不是?阿轩真的好痛啊,师尊分明都看见了,为何不救我,为何不救?”

为何不救?

这个问题也困扰了徐宗主很多年。

当年他的确看见了。

可彼时,他正擒着—名用宋子轩作为礼物,才换回来的炉鼎,躲在假山后面,肆意享用。

那炉鼎生得极其漂亮,像是个精致的陶瓷娃娃,更难能可贵的是,在床笫之欢上,能喊能哭,声音柔媚入骨,让人光是听声音,就能立马酥了半副骨头。

哪里还顾得上前厅的宾客,拉着炉鼎随手按趴在假山上,自背后将人禁锢在怀,还迫他唤自己师尊。

就像是强迫宋子轩欢好—样,只要宋子轩哭着唤他师尊,就能无比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