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道:“这次让太子殿下离开,江洗马提出来后,是我们也同意了的,非常担心这次事情后司马冏对殿下不利。”
江晨皱了下眉:“这两天一直都没见到过司马冏,秦香莲那儿也没听到什么信息传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让殿下离开是必须的,就怕司马冏因司马毗的死,被司马越绑着铤而走险。”
刘涛有些不确定:“你是说,死了一个司马毗,会让司马冏和司马越做出些事出来?”
江晨笑道:“也只是有此可能,不得不防,现在殿下走了最好。”
他想了想接着说道:“现在有个问题,司马炽的那张假遗诏不知道落谁手里了,如果是到了司马越手里,这可能性更大,毕竟他儿子死了,他要想有所作为,必然要拿司马炽这张遗诏做文章。”
刘涛苦笑道:“目前来说,真很可能到了他手里。”
江晨笑道:“不管如何,现在太子殿下还在我们手里,这是根本,不管谁,都不能忽视太子这个正统存在,保住太子,就是保住了我们的未来。所以,到了洛阳,这是重中之重。”
刘涛叹了口气:“我还想着,回去洛阳,要面对那些蝇蝇苟苟的争权夺利,还不如到了洛阳后就此离开去闯荡江湖。”
江晨笑了,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江湖梦,不仅是你,放心吧,你这梦会实现的。不过,我们一定要先保住我们的根本,所以,到了洛阳,你一定一定要把太子之事放在第一位,不可轻忽。”
刘涛点点头:“行,我知道如何弄,我也要慢慢培养出一些心腹出来,争取一两年后我能离开。”
江晨道:“可以,要有几个像吴天那般的人,你看看觉得这人值得放心,那就跟太子说,尽量让他进入核心。对了,还有太子身上胎记的事,一定一定,在回去之时要解决了。”
刘涛笑道:“我和太子密划了,我们打算在去洛阳的路上时,让他不小心落马擦伤肩膀,把那胎记的位置伤了,有这么多人做证,想来没人会怀疑。”
江晨笑道:“反正回洛阳也不着急,你们大可以一路走一路游玩着去,这也符合太子殿下的性格,游玩中,去打打猎,然后擦伤或者是撞伤也可能。”
刘涛笑道:“这也可以,比落马要更好些。”
江晨道:“还有就是,你们在路上要注意些,那些杀手后面还跑了不少,又死了主子,他们现在是丧家之犬,也难说会破釜沉舟,只求完成目标,就怕这种为达目的连自己都可以牺牲的人。不怕死的杀手才是最可怕的。”
刘涛这点倒还真没想过:“但我们护卫人太少了些,除非是调兵来,但调兵就要通过司马冏,这难说他会在中间弄些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