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贵点点头:“好多了,只是觉得身子还有些沉,江大夫开了些药给我,吃了两天,我想去玩牌,刘将军他们拦着我,说怎么也要等好了再说。哎呀,都怪那江统,闹什么闹嘛,弄得我牌都没法玩。”这一手说起来,语气神态什么的和太子就非常像了。
江晨笑道:“殿下这样子,别说刘将军他们,我想齐王殿下也不会希望你去,反正牌就在那儿,您的赌友也在那儿,不会跑的,您身体好了再去。”
刘文贵点点头:“行吧,既然你们都劝我,我就忍忍,等我好了,再去大杀四方!哈哈。”后面说这两句,声音稍有了些振奋的感觉,让人觉得真好了不少。
江晨鞠身告别:“殿下既然已无碍,那卑职告退了。”
刘文贵犹豫了下说道:“江主簿,刚才我看太傅被气得不轻,走的时候还气不消,你看你去问问他,弄点什么好玩的给他开心下,不然气出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好了。”
江晨顿了下,急忙应了。不明白他这样说是刘涛教的还是自己想到的,这样说,那是非常不错了,至少能让人觉得这太子有些会做人了。
绕过去往司马冏的包院去,刚到门口,就听到院里传来司马冏的怒喝:“裴宪,你趁本王不在,跑来本王院子里干嘛?”
江晨一愣神人站定,裴宪刚才趁着司马冏去刘文贵处,跑来找秦香莲?
才想到这儿,里面就跑出来一个人,头发散乱,衣服有些不整,人跑出来后差点撞到了站在边上的江晨,看到他没一点停顿,急急地就从边上跑过,门口站着的护卫们也没反应过来,看着他就冲了出去。裴宪这才跑到院门,后面就飞出来一个铜酒爵,还挺有准头,一下砸在了裴宪的腿上。
这酒爵重量不轻,打得裴宪哎哟地叫出来,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还好距离较远,砸到时力量不是太大,他稍一趔趄即站稳,头也没敢回,急急就跑了。
江晨摸不着头脑,人走进去,正好看到秦香莲在抹眼泪,一只手还拉着司马冏的长袖,司马冏则是一手叉着腰,本来被气得胀()红的脸已有些发紫,一手指着门外,嘴上还在大骂:“畜牲,仗着裴家的名头,打主意打到我头上了!在洛阳你就是个酒色之徒,来长安,还不收敛!我的人都想下手!呸!畜牲!”
江晨这一下有些坐腊,进去也不是,出来更不是,无奈只能是鞠了一躬后一言不发站边上。
司马冏还是怒不可遏,嘴里还在骂着:“畜牲!趁我不在就敢用强……”
秦香莲一拉他,眼泪先下来,声音柔柔地道:“王爷,江主簿在呢。”
司马冏哼了一声,望着江晨怒道:“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