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会话,看刘文贵随时要晕倒的样,司马冏即告辞离开,离开前让刘涛再加强守卫,还调了自己的护卫给刘涛调配,毕竟昨天江统那一嗓子,都知道了太子在这儿,为防意外发生,加强护卫总不会错,
鞠身送司马冏离开,江晨望了眼刘文贵,刘文贵隐诲地向他点了下头,再看了看刘涛,江晨长吁一口气,至少现在是完全没一点破绽,刘文贵的表演在生病的掩饰下,看不出太大问题,这是个好的开端。
三人眼神交流了下,江晨随意说了些后即告辞出来。
刚到门口,却见到裴宪和张祎连袂而来,看着裴宪脸上有一块淤青,张祎走路一瘸一拐的,江晨急忙见礼后奇道:“裴侍讲,张侍讲,昨天我听闻你们也跟着江洗马去了赌场,事发后我再去,却没见到二位,以为此为讹传,今见二位却受了伤,为何啊?”
裴宪苦笑了下:“我们当然跟着去了……”
裴宪说了不少,但江晨算是听了出来,前面他们还站在两帮人的前面,后面看着越来越乱,张祎酒喝得少,看势头不对,就慢慢往后缩到了外围。
裴宪与他两人同为侍讲,又自小玩一块玩到大,一看张祎往后缩,裴宪虽然酒喝了不少,倒还没醉,看张祎的样,他也就跟站出到了外围。
结果后面混乱开始时,司马冏的人一冲,他们却是被挤了出来,裴宪被挤倒,撞了一下嘴角,张祎则是不知被谁踢了一脚,大腿有些红肿,倒没受太大的伤,后来一想,估计是围观的赌客们谁下的黑脚。
说到这儿张祎不由深恨,他说,估计是平时与他有怨的赌客趁乱下的黑脚,反正那时乱成一团,谁还会知道是谁踢的?
江晨听着有些好笑,想不到两人平时看不出,这时却是有些奸滑,这样也好,秦香莲的美人计才进行到一半,裴宪如果也受了伤躺倒,那这计划也只能拖后了。
与江晨辞别,裴宪与张祎进去见刘文贵,两人为侍讲,与司马遹相处的时间非常长,江晨走出一段路,想了想,又回转来,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借口回来问刘文贵想吃什么,只见裴宪张祎坐在刘文贵前说话,刘文贵说得极少,生病嘛,自然是不宜多言,裴宪与张祎今天其实也心不在焉,一个还在想着自己的香莲,一个还在想着可惜没人陪去赌场了,都没太注意刘文贵的样子。
刘文贵话说得不多,破绽自然也少,两人根本也没想过这是个假太子,说了会话,自是没啥好说,也找借口离开了。看着两人离开,江晨和刘文贵都长呼了口气,又过了一关。
其实两人也是自己吓自己,太子护卫他们跟太子的时间更多,他们第一时间都没看出来,那别人看出来的可能也不大。
总算支应过过了。
江晨恭敬地向着刘文贵告别。
事情都赶一堆,这两天还有江晨非常关注的一件事就是延安那儿开始授课了,就因这,好多天他都没见到宇文曦,想想,叫了刘涛一声,让他安排好护卫,两人一起往延安和根据地去。
两人是一人一马骑着出了长安城,出了城门,两人同时回头看了眼城门方向,勒住马下来,然后双手互击了一下,这是在庆祝把假太子完美地换了上去。
策划不管再完美,细节想得再完善,到实施的时候,总会遇上意外,而这次他们却是完美地施行了计划,与计划内容几乎完全一致,当然值得两人击掌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