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道笑道:“他俩的喜好倒是简单,裴宪喜色,张祎喜财,他们自殿下刚成为太子时即在太子身边,这两人的名声在洛阳差不多是路人皆知了。”
江晨想了想笑道:“既然是有喜好,那就好办,如果真是来叫太子回去的,那我们就尽量把他们留在长安。如何做?那就是投其所好了。这个等张兄你打探清楚他们的来意后,我再针对性地投其所好。”
江晨一时没兴趣再看,跟假太子再聊了聊,就行礼后与张宗道他们一起离开了,刘涛则与假太子在这儿继续观察,毕竟刘文贵观察模仿的有问题,刘涛也能及时发现问题。
与张宗道出来,江晨说道:“本来是明早就迷倒太子看他身上的印记,这两人来,这事先放一下,等我们搞定他们俩,再弄这事也不迟。唉,这意外就是随时发生。”
张宗道笑道:“谁也想不到洛阳会突然来人,还以为贾后会让他在这儿自生自灭呢。”
出了地道,把地板重新盖好,江晨说道:“这是贾后想动手的预兆了,就算现在太子已完全废成了一条蛀虫,贾后还是不放心。我们时间不多啊!”
张宗道也有些忧心忡忡,但现在却没一点办法,只能是见招拆招。
两人分开后,江晨顺路到了赌场里站在司马遹边上看着他玩,那个叫裴宪的在他边上,似想让他歇了,可司马遹哪会听他的话,他又不能真把司马遹拉走,而且担心暴露身份,还不能大声,看着他实在是有些可怜。而那个叫张祎正拿着一副牌,心神全在那五张牌上,最多就是看看司马遹手里的牌,至于对方太子的身份,估计现在他也没想得到。
看到这样,江晨脑子一转,至少把如何对付张祎想清楚了——既然喜欢玩,那自然在赌上着手,拉着他玩,让他走他也不想走。至于裴宪,先看看情况后面再想,以自己老鸟的属性,还不信找不到让他流连忘返的人和事。
站到司马遹边上,江晨帮着他大叫大嚷,一点也没管脸色铁青站在边上的裴宪,司马遹见到他,那更是来劲,嘴里叫着需要的牌,一边手上不住地拍着江晨的肩膀,看到真开出了自己要的牌,大杀了几家,他大喜过望,抱着江晨晃了几晃:“江掌柜,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这一来,我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
江晨哈哈笑着:“既然如此,那多玩会,今天大杀四方。杀杀杀!”江晨嘴里鲜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