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遹嗯了一声:“我总要做些事吧?政事不需要我,也不让我沾,既是如此,不如趁有机会赚钱!”
司马伦道:“就算不能沾政事,但你总要去学去观摩啊!只知道享乐赚钱,未来如何继承大统?”
司马遹笑道:“父皇现在千秋鼎盛,我要继承大统还早着呢。放我下来长安,不就是让我来长安好好玩玩的?怎么说又让我学习观摩?“
司马伦哼了一声:“你可知道朝堂上有传言了?当年先帝有诏,皇位并不是由你父皇继承的,你父皇能得位,还是因为贾家出了大力,改了诏书,别真有那先帝遗诏出来,你哭都哭不出来!”
司马遹吃地笑了:“这个先帝的遗诏,早有传言,每年还不是这样传传就过了,父皇在位已六年多,如果真有什么事,早在他继承之前就出了,还用等到现在?太傅,你是多心了。”
司马伦望着满不在乎的司马遹,犹豫了下,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再聊了几句,司马伦看司马遹坐立不安地总看向外面,心里不由长叹一声,眼睛里有狠色闪过,再说了几句话,即让司马遹离开,自个儿喝着特供酒想着事。
司马遹在司马伦面前满身的不自在,也不知道怎么,在司马伦面前他就是觉得心里发慌,等离开了司马伦的视线时,那种发慌的感觉才消失不见,他也有些莫明其妙,在洛阳时也不是这样,怎么这次看到他心慌成这样?一时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到了赌场再玩了几下,也就把刚才所说之事放下。
第二天司马遹睡到下午才醒过来,醒来吃了些东西,再往厅池那儿逛去时,江晨早已起来多时,这时候厅池还没人,经过昨晚的营业,今天出现的问题,江晨与江长安和其他主事人在商量着如何调整,见到司马遹,江晨急忙上前见礼,安排了吃的上来,司马遹随意地问道:“昨天一天,生意可好?”
江晨笑道:“生意不用说,下半夜您在赌场时,又有好多人来到这儿喝酒作乐,舞姬都演了四五场,相扑的也换了几轮,酒水直接供应到今天清早,您估计想像不到,这儿比赌场营收更多!”
司马遹有些讶然:“比赌场还多?我看赌场那儿可是就没停歇过。估计现在赌场那儿都还有人在赌着。”
江晨道:“不一样,赌场看着人多,但是有进有出,不像这儿,一直是进账,而且酒喝到后面,那钱就不是钱了,哗哗哗地全变成了酒。昨天全部进账还没统计出来,估计七八十万钱是有的。”
听到有这么多,司马遹完全愣住了,他想到这会赚钱,却没想到这么赚钱,头一晚的进账就比东宫一个月例钱还多,当名气再打响,这一天百来万钱,那不跟玩儿似的?
司马遹长出了一口气,站起来拍拍江晨的肩膀:“很好,很好……”他不大会褒奖人,如此说已是不易,本来就当玩一样的事,现在看来是要做成大生意了。
江晨笑了笑,生意能做大,他是早有预料,但他也没想到,这大晋朝的人这么喜欢玩乐享受,当玩起来的时候,那钱都是洒出来的,根本没当钱是钱!
辞别太子殿下,江晨又往赌场逛了去,虽然还是白天,这儿比之昨天晚上,也差不了多少,赌徒赌红了眼可不论白天黑夜,再说,赌场有吃有住,没见那些赌徒一边吃着饭还一边在赌!
前世江晨是个警察,极其痛恨这样的赌徒,到了这一世,他看到这些赌徒只觉说不出的喜欢,为些人就是行走的钱啊!至于赌会让人倾家荡产,反正这大晋朝都玩不了几年就要乱成一团,这些人还能活多少都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