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伊路米!”藻月瞪眼看着这一幕,感觉很是惊奇,“钉子这样扎身上不痛吗?”

伊路米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以那平直的口吻陈述道:“虽然只是单纯同路,其余事情应该互不干涉,但以船上一名普通乘客的角度,还是想客观的对你说一句请放弃赌博。”

藻月:“……”

敢情你跟过来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个?

虽然同样是面无表情,但老父亲只是单纯不爱表露,而伊路米就完全像个科幻片里的高仿机器人一样,连每个字的音调都是定好的,说话时语气几乎没起伏不说,就连发音间隔都没有一丝偏差。

而且不知为什么,对方总让她联想到当年初中时,那个被同学们私下起外号叫灭绝师太的教导主任。

“我去……真的就烂到没救吗?”无语完后,藻月小声一嘀咕。

这时已经要从旁边走过的伊路米听到她的话,转过头来正要做补充。

看对方要有训话的势头,藻月赶紧道:“行行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以不用说了。”

伊路米又默默转回去。

他全程的动作一丝不苟,精准度完全和程式化操作有得一拼了。

藻月突然想起刚才的问题,此时便再次好奇问道:“话说刚才那算是易容术吗?”

大概因为先前在赌场时从她这里变相赢走了不少钱,也有可能是单纯见问题没绕过去,伊路米这次倒是回答了,可是他的回答异常简洁:“是念。”

“?”藻月不明所以,便继续好奇地看着对方,等进一步介绍。

然后伊路米就和她两人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好像玩起了木头人游戏一样在原地僵滞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藻月似乎后知后觉意识到没有后续补充,顿时便泄气了,郁闷道:“哎……难道是不能透露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