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十郎已经快要步入高中了,赤司征臣的意思就是让他准备准备开始接触家族企业里的事务,同龄的迹部财团家的少爷迹部景吾也差不多开始接触了。
日本最有名的三大财团其二的继承人都开始接触家族事务了,除了铃木财团家里生有两个女孩,长女已经结婚,次女对家族企业没有半点兴趣,赤司财团和迹部财团两家经常会互相攀比。
就算他们不会主动攀比,依附于他们这些大树生存的中小型企业都会为了奉承他们,主动去把迹部家和赤司家的两个小少爷进行比较。
本来赤司征十郎也没跟长崎社长约这么晚的时间,而是对方主动选了这个时间,并且在人来了之后,就直接拉着他下将棋,期间一直都不把话题带到正路上,赤司征十郎见对方这个态度,顿时就明白对方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只当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鬼。
索性他就正常装作晚辈的样子,与长崎社长切磋,但是下棋的时候却完全没有留手,一路强攻直破对方的防御,直到刚刚快要将死对方时,玛奇直接破窗而入,把人撞飞出去,棋盘也被撞散。
“是啊,在花瓶里□□,还挺有想法的,”玛奇轻飘飘的说着,下一秒直接狠狠地碾了下去,“但是你们是不是忘记了港口黑手党的规矩了呢?”
长崎社长顿时痛呼出声,他痛得满头冷汗地跟玛奇解释,“毒品的生意是我们早就在五年前就跟港口黑手党约定好了的,我们并没有违反规定。”
“哦?可是,五年前你跟先代首领的约定,与现在的港口黑手党有什么关系呢?”玛奇歪了歪头,从绑在腿上的腿袜中拔出了一把匕首,俯下身刀刃抵住长崎社长的后颈。
紫发少女似乎并不着急杀死对方,而是耐心倾听对方的辩解,这似乎是她在太宰治手下几个月慢慢被影响而成的,要是之前的玛奇直接就一刀下去把人给结果了。
反正资料什么的,她自己也能找到,说不说都与她无关。
“这、这,我们可以主动把大头的利益让给港口黑手党,只要你们愿意继续行这个方便。”长崎社长惶恐的感受着脖子后面冰凉的刀刃,崩溃的大喊出声。
玛奇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轻叹了口气,拽起他的头发一刀割断了喉咙,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无助地抬手捂住喉咙,鲜血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发出了咯咯的声响。
“你似乎搞错了什么,港口黑手党在意的并不是那笔钱,而是有人不听话,公然的违反了我们的规定,挑衅我们的权威啊。”紫宝石般的猫眼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眼里一片冰冷不带一丝一毫无用的情绪。
长崎社长挣扎着,一手捂着喉咙,一手艰难地往前爬了两下,伸向站在他身前的赤司征十郎。
通过他们刚刚的对话,赤司征十郎已经明白了长崎社长恐怕通过港口黑手党掌控下的横滨,偷偷运输毒品的事,虽然对于玛奇直接一刀把对方杀了的事情,心理上有些难以接受,但是毕竟黑手党的做法就是这么干脆果决,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他面前,最早直面死亡的时候,是他五年级的时候母亲赤司诗织的死亡,但是那跟长崎社长的死又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