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生不出这么优秀的儿子来?李重赞心里嘀咕着:我和二哥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我娶的妻子无论是出身还是外貌,都比二哥的发妻更好,怎么到了下一辈,这差距就这么大了呢?
李重进双手叉腰:“庆哥儿当然是我的儿子,怎么,我就不能生个天才出来?”
“少骗人了。”李重赞一边看信,一边问道:“老实说来,你给庆哥儿请了哪位名师?”
在李重赞看来,二哥必然是给庆哥儿找了名师辅导,兴许还不止一个,并且都是进士那个级别的。
不然这才短短一年的时间,为何庆哥儿能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解释不通啊!
如果那些名师真有本事,李重赞说什么也得让自己的爱子拜入他们的门下。
“庆哥儿的老师一直都是吴观。”李重进实话实说。
“吴观?”李重赞瞪了眼二哥:“就那个三次科举都不中的老举人?你以为我会信?”
李重进咧嘴笑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告诉你,庆哥儿这几个月着实办成了几桩大事,所以我才敢放手让他执掌乌衣台。”
“什么大事,你快说来。”李重赞一开始还满不在乎,如今心中却如猫挠似的。
李重进气定神闲地抿了口小酒,悠悠道来:“这还得从竹奉璘一案讲起”
足足讲了半个时辰,喝了三碗酒润嗓,李重进才将自家三哥儿这几个月的辉煌成就给李重赞介绍清楚。
“这些都是庆哥儿的功劳么”李重赞心里早就没有了波澜,震撼太多,都麻木了。
“是啊,这些都是庆哥儿的功劳,竹奉璘一案、打压魏仁浦权势、从无到有建立乌衣台、进京后铲除董三牙和牛八一伙,从南逃的苗三手中夺回两万贯,最近又查出了冯吉的鬼祟行径太多太多了,这才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庆哥儿已经办成了这么多桩大事。”
聊起这些过往,李重进也很是感慨,自己的这个三儿子,成长得实在太快,快到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有时李重进都会起疑:这庆哥儿真的是自己的儿子么?
但最近两个月,李重进已经不再起疑,他早已习惯拥有这么一位优秀的儿子。
“你之前的信里可是一个字都没提过。”李重赞木然地喝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