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名侍女苦思冥想又一无所获的憋屈模样,安清念心中不由生出一个念头:要是那青衣仆役是陈王府的,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要不,以后想个法子,从李府把那仆役要来?让他专门来给我照顾狸奴。
若是那仆役成了亲,就将他的娘子也一并要来,如果没成亲,那就从自家府上找个侍女配给他,不过那仆役看起来很是年轻,应该还未成亲”安清念的小心思活泛起来:
“大哥此行来开封,是要代表安家与郭家和解,同时还要和开封城内的各大高官们打好关系,大哥的妻子也会从开封的豪门中挑选,如果大哥是与李家结亲,顺便索要一名仆役那就是小事一桩”
安清念转念又想到:“但是,李家有适婚的年轻女儿吗?如果没有,那事情就难办了”
“小妹,你在屋内吗?”屋外传来了大哥安守忠宽厚的嗓音,打断了安清念的思绪。
安清念回道:“大哥,我在屋内,你先到正厅候着,我马上就来。”
女儿家的闺房,即便是亲哥哥,甚至是亲爹,也是不得入内的。
安清念整了整稍有散乱的发丝,并命侍女将狸奴带走,这才推开耳房与正厅间的木门:“大哥,宴席结束了吗?”
“是的,刚刚结束了。”安守忠坐在靠椅上,正喝着一碗清口的热茶。
“怎么样,京中的衙内们好相与吗?”安清念坐到了安守忠的身边。
宴请京中衙内是安清念的主意,她对此事很是上心。
“大部分还是挺好相与的,但有少数几人,脾性难以捉摸,不过不妨事。”安守忠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自信。
说罢,安守忠放下茶碗:“而且我已接下了几人的邀约,明晚就要上别家赴宴。”
在宴会上,有好几名衙内当场表示要在自家设宴,回请安守忠。
这正合安守忠意,他当然是悉数应下。
“明晚是哪家?”安清念当即问道。
“是李使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