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这么详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江肆如红酒一般华贵的声音说出这种话,莫名有点腿软。
他别开头,破罐子破摔:“随便你。”
“哦,可以亲嘴唇,”浴室里面的声音充满了诱导,“那可以亲耳朵吗?也不是普通的亲,是……”
在他说出更多话之前,言冬连忙开口拦住他:“可以。”
小猫咪要不行啦。
江肆却愈发放肆了起来,一字一字说得非常清晰,就像是非要引诱着小猫咪走入到欲.望当中似的:“可以咬脖子吗?在上面留下一个痕迹,走到外面,人人就都知道你是我的小猫咪了。”
“啊……”
还没等言冬想出来怎么回答,江肆就问出了最后一句话:“可以……吗?”
水声哗啦哗啦开得极大,含混着声音,言冬一时没听清:“什么?”
语速有点快,就像是在掩饰自己的慌乱一样。
顿了片刻,江肆关掉了水,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却比刚刚更加暧昧。
他没有正面回答言冬正面的话,而是贴在浴室的墙上轻轻问了一句:“那你……给我睡吗?”
直白而坦诚的欲.望被□□地摆在了言冬面前。
这……
这这这!
这是一只刚成年的小猫咪可以听到的话吗!
言冬被江肆一下子呛住,屡次张了张口,但是一点都说不出话来。
江肆听力极好,他发现外面言冬的声音急促了几分。
他笑了:“嗯?”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像是带着小钩子一样划过言冬的耳朵,让他整个人身上都燎起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