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以为自己肯定能威胁到江肆,此时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听到这个称呼他就笑了起来:“倒是会给自己戴帽子,有人承认过吗。”

“至于其他的,随便你,滚吧。”

刘伯上前一步。

到底是在江肆身边待了许久的人,他虽然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但却让人莫名觉得心底泛凉:“好了夫人,陛下今天没时间,您请回吧。”

得到了刘管家信号的侍卫已经进了寝宫。

大概是明白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妇人使劲甩开了要来拉她的侍卫的手,冷笑着说:“江肆,你这个目中无人的魔鬼!没有人会真心喜欢你的!你永远也比不上你弟弟!”

“滚开,我自己会走!”

扔下这一句话,她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离开了,侍卫也连忙跟了上去。

等大门被重重合上,江肆垂下了眼睛。

平日刻意压制着的负面情绪此时被放到了最大,他的脑海中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整个人像是一座冰封的雕塑一样,散发着凛然的寒意,就连呵出来的气息都是冰凉的。

心脏隐约泛起了疼痛,唇齿当中都仿佛弥漫上了一股血腥气。

总是如此。

他都已经走到如今这一步了,还要被拿去跟那只阴沟里的臭虫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