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咬了咬嘴唇,半晌才笑开。

“懂啦,谢谢刘伯。”

……

“是,我马上去部署。”

迷糊之间,言冬听到了门外的说话声。

“啊对了,”那粗粝的声音顿了顿,忽然说,“商盈说陛下您这养了一只很可爱的智慧生物?在哪呢?”

可爱的智慧生物?是我嘛?

相当有自知之明的言冬立刻支棱起了小耳朵。

江肆声音冷淡:“你又跟她打什么赌了?”

那人的声音闷闷的:“商盈一直在说陛下你收留的那只小家伙贼可爱,我随口嘲讽了两句,她就逼着我来参观,还说要是我不喜欢他,之前打赌欠下的筹码都一笔勾销。”

“那种软乎乎的东西,看一眼我都嫌腻得慌!”他冷笑一声,又补充道,“不过陛下,我才不是贪图她那点蝇头小利啊。”

此地无银三百两。

江肆没回他,这人还在自顾自地叭叭叭:“你说我一一米九的猛男会喜欢这个?话就撂这了,我成安就算是被那娘们拿打火机烧尾巴,被灌十瓶吐真剂下去,被刀架在脖子上推到那群老头面前跳草裙舞,也绝对不会说出可爱两个字!”

下午才进行了吸猫行为的皇帝:……

他总觉得自己被嘲讽了,但是没有证据。

没有得到回应,成安急于寻求认同:“陛下你怎么不说话啊。”

言冬太好奇这个铁骨铮铮的人到底长什么样了。

他悄咪咪从床上跳下来,思量片刻,用小脑袋瓜顶开门,探头猫猫祟祟地暗中观察,耳朵抿起来,只露出一双湛蓝的眼睛。

“喵呜?”

一道细细软软的声音在门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