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惨淡的成绩。

如果下周上不了推荐，恐怕就真的凉了。

第二件事。

看看那些作家的成绩怎么样。

他的成绩，就只能在扑街群里水日子，根本不可能进入那些传说中的“精品群”、“大神群”。

甚至连编辑给自己手下得意作者拉的群，他都进不去。

无他，成绩太差。

他的那位作者朋友的书昨天上的架。

收订破三千，精品线以上了。

还有那种大佬，写海贼同人的，收订两万多。

这些都是仰望的存在。

如果他上架，恐怕也就两三百订阅都算是顶天了。

扑街群里。

还是一如既往的网抑云歌单。

像是什么《无赖》、《像我这样的人》、《年少有为》、《说好不哭》、《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整得周楚都快要eo了。

这是个小群，群里的也都是扑街多少年的老家伙。

大家讨论的内容，也大多是谁又成神了，我又扑街了。

对于第二个话题，周楚非常有共鸣。

谁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成神，或者是明天，或者是十年之后。

没有足够的韧性真的不能从事这项工作。

当然如果是天才就另说了。

“还喜欢我我这种无赖

是话你蠢还是很伟大

在座每位都将我踩口碑有多坏

但你亦永远不见怪

何必跟我我这种无赖

活大半生还是很失败

但是你死都不变心跟我拼命挨

换转别个也不忍心偷偷作怪”

一大段歌词。

周楚看着这几句歌词，在电脑桌面反复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