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坏的可能,也就只有她一个人继承了渐冻症的病情而已。
在那之前应该还有几年。
只有几年啊
江月绫扒拉着苏墨的脸颊,不由得有些伤感起来,扒拉着的手也放了下来。
“忽然怎么了玩腻了?”
“嗯”
江月绫没有正面回应,只是把脸朝向另一边,“有点想家了。”
“这样”
苏墨紧紧攥着江月绫的手道,“抱歉让你迁就我了。”
“你有什么好抱歉的?这条路本来就是我自己选的,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江月绫说着说着忽然情绪上来,没等苏墨发话,就转身凑近苏墨怀里,紧紧地搂住了她。
“怎么了突然这是”
“抱我。”
江月绫哼唧的声音很小,也不知道苏墨有没有真的听见。
不过,他接下来的行动倒是很符合月绫的预期,一只手将月绫紧紧抱住,另一只手则帮月绫捋顺着头发。
“明年可不可以来我家过年?”
江月绫忽然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请求,苏墨稍微愣了一下,“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