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赵傲天全身散发着血一样浓郁的战意。

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恶臭的戾气。

他的双目发红，怒气盎然，眼中的理智已经非常薄弱。

滚滚而来的热流，让郑乾都不由惊叹，他身为一个人类，竟能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

但是

这种精神异常，已经十分明显。

正常的赵傲天，其散发的红色战意，色泽应该是纯净如宝石的。

更何况他吸收了一丝光神龙的神力，那是神明，不是魔神。

战意得到神力精粹后，应该看起来更加清澈才对。

但这种污秽，粘稠，宛如淤泥的战意。

你说赵傲天精神没受外人影响？

打死郑乾都不信。

“郑乾。你想死？！”

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吼，赵傲天的目光宛如看待世仇。

影响精神，而非直接操控的魔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