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走上了这条路宋爱国沒有什么选择如果不能帮助秘密小队的话或许会被抓回去或许不会不过宋爱国不想赌这个运气他也不想再逃跑了这个孤立的小镇跑也跑不远再说跑了又能跑到哪里他早就厌倦了四处逃亡的生活只想在to1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守着自己的小店等着有一天或许那个姑娘在外边玩累了想家了回來看看他
所以说“美人乡英雄冢”从某种意义上來说算是个大概率事件宋爱国虽然说不上是英雄不过那些年刀头‘舔’血的生涯能‘挺’过來的实在沒几个他记得从前在逃亡中看到过一则新闻说的是一个杀人犯逃亡了十年每日惶惶不可终日最后还是投案自首当时他也曾经动摇过不过对于自由的向往让他压抑住了心中对逃亡的厌倦
终于到了境外无意中认识走‘私’贩子就拉他入伙之后在金三角一带辗转为了生计为了活命宋爱国什么都干过那时候他才知道原來当初在国内逃亡的日子真不算什么顶多就是心理压力大一点罢了可是在这里承受的则是心理和生命的双重压力过去最不济也就是被抓捕归案‘花’钱活动活动的话顶多是个死缓无期什么的不过那段时间里随时都有可能死亡沒人需要抓捕俘虏他仿佛一下子进入了野生的世界
现在他在犹豫他知道自己如果被掸帮革命党抓去估计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但是为什么直到现在掸帮革命党都沒有动静呢另外老板娘的消息是从什么的地方知道的呢
1红十字会医院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有人拿着ak-47叫嚣着要冲出去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有人劝导了愤怒的民兵说道这次掸帮革命党已经伤了元气如果新冒出來的秘密小队和老挝红‘色’解放组织联手的话消灭掸帮革命党不在话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克制
也有人说:既然人家都要灭了我们了怎么还呆在这里坐以待毙要先下手为强还有人说要派人和老挝红‘色’解放组织、秘密小队接触一下看看双方的口风再决定怎么做
这次对掸帮革命党算是不小的打击民兵的人数也跌落到了一百人左右老挝红‘色’解放组织的民兵数量依旧是掸帮革命党的一倍了
民兵都在芒新镇红十字会医院大‘门’口内的停车场上等待着上级的号令这里曾经停着的唯一的‘交’通工具那辆老旧的嘎斯3a现在已经被老挝红‘色’解放组织接收至于首领的越野吉普车那是首领的‘私’人财产不属于掸帮革命党
首领伯刚正坐在会议室里看着长桌两边的高层军官吵來吵去他双手‘交’叠十指‘交’叉胳膊肘撑住桌面下巴抵在手指上这时候他内心也在琢磨着几个问題:“打还是不打打要怎么打会不会被老挝红‘色’解放组织坐收渔翁之利”
思來想去最终有了定案要保存实力也要提高戒备掸帮革命党已经伤不起了如果贸然于实力强悍的秘密小队‘交’战即使胜利了也可能就会沦为二流伸着三流的武装势力那时候想要翻身就千难万险了而且本身的实力直接影响到了每年罂粟田的分配也就是影响着军队的收益沒有钱谁给你卖命
伯刚抬起头双手“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手掌会议室‘乱’哄哄的声音快速的消退毕竟眼前这些高层都是跟着他一路打过來的老兵里边有掸邦军的战士也有克伦民族解放阵线的逃兵不过在这一路上逃兵也被迫变成了猛将沒办法不变就要死就要被杀而且已经无路可逃了
伯刚说道:“既然班博拜能够放出这个消息就是为了打‘乱’我们的阵脚我估计他最希望的就是看见我们提着枪出去围着天朝美食城然后和那个不知名的队伍大干一场最后出來收拾残局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这是为了后续的行动定下了基调
副官显然不同意满脸的恨意但是伯刚随即看着他:“我知道你堂弟在里边现在已经死了但是不能为了你个人的恩怨就拖着我们整个掸帮革命党去打仗或是说去送死这时候我们要团结只要‘挺’过了这场危机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
说完就对长桌末端的两个军官说道:“你们两个代表我们掸帮革命党分别和老挝红‘色’解放组织和秘密小队接触一下最好能查明秘密小队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记得态度要友好不过‘激’怒了两方现在如果他们两家合伙來对付我们你们说你们能够守多久你们又能杀多少敌人”
军官们虽然还是有人心中不服但是也不敢出这头
两名军官也是心理不踏实接了这样的任务都提心吊胆的去面见班博拜肯定免不了受一阵折辱毕竟刚刚兵败现在又要带着友好的态度去试探最大的敌人军官觉得自己心理委屈可是他是地位最低的一个不去也不行啊
可是想起另一个要去看秘密小队他的压力似乎顿时就减轻了一些因为秘密小队是外來者而且身份不明习惯不明但是掸帮革命党派出去的搜索队伍回來的时候报告了当地的战况大家都是老兵了就粗略的还原了当时的情景他们发现秘密小队的队伍一定有狙击手而且每个人都是悍勇之士受过专业训练和他们这些半路出身的军人來说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而公路上躺着的四具尸体更是提醒他们秘密小队心黑手辣和当地人一样不留俘虏这样的职业军人掸帮革命党里边其实大部分的人从士兵到军官都是不愿意面对的
但是也有些人的亲属或是好友死在了这场战斗中挑动起了队伍里同仇敌忾的情绪刚才才会闹的沸沸扬扬
所以被派去与秘密小队接触的军官更加倒霉什么“两国‘交’兵不斩來使”的规则早就成了屁甚至发展到了虽然不杀使者但是会把使者的四肢砍断來示威的事情
军官只能把手放在‘胸’前轻抚着‘胸’口的‘玉’佩念念有词的祈祷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