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能不能抠出來啊”李剑锐问道
听到这个问題于帅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吐掉嘴里的木头骂道:“你麻痹的李剑锐我跟你有仇还什么怎么你想这么损的招來折腾劳资”
李剑锐说道:“不会啊人的手指头在灵活了触觉又好你看那个‘洞’手指头刚好能‘插’进去”
“大爷你信不信劳资现在脱了‘裤’子就”
就在两人斗嘴的时候郑金刚已经把伤口切开了一个三公分的口子然后用军用酒‘精’淋在伤口上
于帅的胳膊马上一抖想要‘抽’回來好在吴国云用力抓住
于帅喊道:“麻痹的郑金刚你是我亲哥你轻一点啊”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劳资在一样你能说点别的不”郑金刚说道
“哎~奇怪了刚说几句沒那么痛了”
吴国云在一旁说道:“李剑锐你继续和于帅说话这样也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李剑锐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想起來他打到的猎物记得那年冬天他在山里白茫茫的一片雪已经下了三天地上的积雪沒过了脚背他在雪中发现了一个灰‘色’的影子然后一路追踪终于给他打到了一只野兔
当时他掂着野兔回家的时候母亲破例沒有让他拿去卖掉而是把兔‘肉’分成小块一部分放在窗外冷藏一部分当天晚上就吃掉了他还记得从兔子身上分离出的弹头小小的一粒
现在看着于帅的伤口他说道:“原來人的‘肉’和动物的‘肉’差不多啊”
“你什么意思”于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