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茹觉得, 甘绵绵出身普通人家,可能听不懂这些隐晦的暗示,沉默了一下后, 道:“我一直都听说,王爷挺宠爱您。可今日她为了和护国公夫人闲聊, 都忽略了您的感受……这……”

秦秋婉面色淡淡:“护国公在关外驻扎多年,护着整个北境,是朝廷的肱骨之臣。王爷重视一些,本就是应该的。”

看她不慌不忙,汪茹险些憋屈死。

一路上如坐针毡, 好几次想要开口挑明,但又不敢直说。

王爷和护国公夫人之间要是有事,也不该由她来说。

一行人在城门处分别,路上护国公夫人和汪家母女离开后,丰王进了马车。

“你今日是故意的?”

秦秋婉扬眉:“这话从何说起?有孕之人身子不适很正常啊, 难道你要我拼着腹痛也要爬上山?孩子不想要了?”

丰王眼神沉沉的看着她。

“刚才汪茹进来跟你说了什么?”

秦秋婉摇头:“没说什么,只是感慨了一下,说你对我的感情也不过如此。为了一个臣妇忽略了我。不过,我跟她解释了,护国公夫妻对朝廷有大功,你本来就该多亲近……”

丰王面色不太好,没有再说话。

秦秋婉侧头看他:“王爷似乎不太高兴?”

丰王闭上眼,靠在了车璧上:“甘绵绵,你别逼我。”

秦秋婉讶然:“我逼你什么了?我哪句话说的不对吗?”

丰王懒得搭理她,自顾自睡了过去。

那天之后,丰王消停了两天。

也只是两天而已,第三日的早上,秦秋婉还没睡醒,外头天才蒙蒙亮,丰王就进了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