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有邻居和稳婆一起佐证,谭迁与烟雨根本就说不清。
眼见二人嘴硬,什么也不肯承认自己有错。大人女人搬来了春凳,抬手丢下一根签。
“先打二十大板。”
谭迁:“……”真的要挨打!
烟雨吓坏了。
她养尊处优多年,不用自己亲自干活,除了生孩子那一次,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疼痛。并且,女子当着人前趴着,实在有碍观瞻。
“大人,冤枉啊!”
大人面的漠然,衙差将把人拉到凳子上,板子抬高,狠狠敲下。
两人同时惨叫出声,恨不能晕死过去。
还是烟雨最先受不住:“大人,我说!”
板子停下,烟雨嗫嚅半晌,眼看大人不耐烦,只得咬牙道:“当初我未婚先孕,实在好说不好听,是想把孩子送给他父亲,让他爹好好养大……从那之后,我已经搬离了巷子,打算一辈子都不再见阿迁!”
“至于孩子抱走之后的事,我一点都不知!”
谭迁:“……”
他抬头看了一眼,身边女子想要开口质问。上手的大人已经问道:“那他把孩子叫到你面前,你就丝毫没有怀疑?”
烟雨一本正经:“那本来就是我儿子。他倒是嘱咐过,我和孩子相认的事不能告知外人。彼时,我也只以为谭夫人养了孩子多年,母子情深,要是得知儿子最后认得是我,她可能会寒心……所以便依了他的话,亲生母子,只当做干亲相处。这些年来,也尽量不让贺玉娘知道我们母子来往的事。”
她直接将那些事推了个干净,秦秋婉并不放过她:“你和谭迁来往多年,不可能不知道他只有一个儿子的事,你就没好奇过我儿子的去处?”
烟雨振振有词:“谁家的孩子夭折了,又不是一件好事。我要是问及,可能会让他伤心。我又岂是那么没眼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