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见她不说话,拿着身契转身就走。
见状,赵荷月急了:“这位大哥,我们再商量商量。”
看守头也不回:“我还得回去带孩子,没空跟你纠缠。”
赵荷月见他不愿商量,只得带着两个孩子跟着上去。
一路到了牙行,饶是赵荷月再三哀求,看守你还是把身契交给中人,换了银子后取了少部分扬长而去。
再次沦为被买卖的丫鬟,赵荷月欲哭无泪。
她坐在角落里,很是不甘心。
可再不甘心又能如何?
“听说你曾经是清倌人,被人买下后送给了江二公子,你都会些什么技艺?”
听到这话,赵荷月有些恍惚。
已经许多年没有献过艺,她已经手生。可也不能说自己不会,到了这样的地方,若真的什么都不会,最后只能去做打扫伺候人的粗活。她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下,想了想道:“琴棋书画,都略微懂一点。只是我多年没有碰,大概不太会。”
看到中人面露不信,她急忙强调:“您只需要给我五日,定然不会让您失望。”
她这也是做两手准备,因为她不确定。江家是不是真的不管她们母子的死活。
按理说,江母应该舍不得孙子沦落到伺候人的地步才对。
但是,如果舍不得,她们母子也不会到了这里。
还有,赵荷月本就心虚。江少观做的那些事她都知情,当下律法,知情不报,还包庇犯人,视为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