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怒气勃发,她心里委屈也不敢还嘴。退到一旁,抱紧了两个孩子。

一直到了深夜,江少观都没有等到门内传来纸条。夜里清冷,看两个孩子冻得瑟瑟发抖,他自己喝醉后也昏昏沉沉,先回了租住的院子。

翌日又跑去江家门口守了一天。

还是没得到母亲的消息,江少观只能做两手准备,回到院子后,找来了房主退租。

房主不愿意,可在他们的纠缠之下,还是不得不退。

到了此刻,江少观只恨自己没有一次交上半年租金。否则,也不至于只有这点银子。

出了院子,他又忍不住责备:“你就是个蠢货,明明可以交半年,你非只交一月。现在倒好,这点银子够干什么?”

赵荷月始终一声不吭。

当一个男人看你不顺眼的时候,别说做事说话,连呼吸都是错的。

再要想以后的出路,也得先吃饭。否则,直接就给饿死了,哪里还有以后?

用了一顿很简单的饭,四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而另一边,见母亲收回了弟弟银子的江少扬再次登了丁家的门。

今日楼明远上门下聘,丁家有喜事。

有些事情越是遮遮掩掩,越惹人议论,比如再嫁之事。丁父干脆大大方方的打开大门,凡是愿意看热闹的,都可上门喝杯水酒。

楼明远的聘礼厚重,且他还是入赘,等到成亲后,他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