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瑶,你总算愿意见我了。”
秦秋婉眼神落在明显有些不自在的刘夫人身上,道:“我是赴刘夫人之约,与你无关。刘夫人,不知你找我来,有何要事?”
刘夫人再抬起头来时,面色自如,笑着道:“确有要事。江二公子已经跟我说过,这一回他确实不该骗你,如今他已经远远送走了母子三人,且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她们。他这些日子也受了不少苦楚,算是得了惩罚。你们曾经是公认的恩爱夫妻,人一辈子,哪能没有点波折?夫妻之间该互相扶持,互相谅解,才可长长久久,你见好就收,今日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们夫妻俩面对面说清楚,一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事儿……”她站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临走之前,眼神颇为不舍的看了一眼江少观。
秦秋婉失笑,道:“刘夫人。”
已经走到门口的刘夫人头也不回,摆摆手道:“你二人聊,我不就不留了。”
“我不是挽留你。”秦秋婉似笑非笑:“只是想问你一句,你凭什么撮合我们?你知不知道,连我爹都不答应我再和他来往,你如此作为,是想和丁家为敌吗?”
这话一出,刘夫人面色微变。
她自认为是好心,从不认为此事能上升到两家生意上。她也没想到,连丁老爷都放弃了江少观。
江少观在听到丁父都不乐意他再做丁家婿时,也着急起来:“海瑶,我们多年感情,你当真能说舍就舍吗?”他再次强调:“我已经把赵荷月送走,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她,你也不原谅我吗?”
听他再次提起此事,秦秋婉忍不住笑开:“这么说吧,从我知道你还没死的时候,就一直让人盯着你。你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我都知道。自然也知道她卷走你所有银子,还把你落脚的宅子卖了离开的事。”
江少观面色微变。
刘夫人满面狐疑:“赵荷月不是你送走的?”
秦秋婉偏头看她:“像这种瞒着妻子在外养外室和外室子的男人说的话你竟然也信,刘夫人,你太天真了。他根本就是满口谎言的伪君子,说出来的话你若信了,就上了他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