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江少观诈死不是想和那女人相守, 而是有别的原因。现在外头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无论江少观如何解释,外人都只会半信半疑。

更遭的是, 方才江少扬已经从母亲话中听出,二弟在外真的有女人和几岁大的孩子, 这简直是黄泥落裤裆,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

胡氏若有所思:“二弟私底下竟然搞出了孩子, 难怪弟妹会生气, 这种事情, 搁了哪个女人不气?”

江少扬:“……”

看他无语,胡氏强调:“这要是光明正大纳妾生孩子,也比这么瞒着要好。”

“多说无益。”江少扬挥挥手:“我的想法子见见二弟。”

外头的那些传言里,连江少观如今的落脚地都说得清清楚楚。

他吩咐人套马车,胡氏眼神一转, 也跟了上去。

赵荷月之前做外室,请了一个婆子伺候, 一般都让婆子出去采买,后来江少观诈死, 她才把婆子辞了, 最近都让外头的食肆送饭菜过来。

总之, 她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如今更甚,江少观对外是一个死人,哪怕外城中能认识他,他也怕万一。所以,一家四口如非必要,是不会去大街上闲逛的。

把丁海瑶送走后,江少观心里很是不安。赵荷月安慰了几句, 便去哄孩子了。

一整个下午,江少观都心神不宁。拿着个壶把院子里所有的花草都浇了一遍,因为心里有事,浇得满院子都是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就听到门外有好多人在低声说话。偶尔还传进来几句,诸如“就是这里”之类的话。

他心里好奇,贴在门后听了半晌,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猜测兴许是隔壁邻居出了事才引来众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