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面能赚不少银子,大娘倒不是舍不得这一个月内的盈利,而是怕这些客人吃惯了外面的吃食,以后就不需要他们煮了。

秦秋婉做过生意,明白这个道理,立刻开始煮。

总共煮了十多碗,才消停了下来。

深夜,回到康娘屋中的她倒头就睡。

翌日又忙碌了一天。

平嫂子在天亮时生下一个儿子,母子平安,大娘忙了一晚上,熬不住回去歇了。

今日要煮二十多碗,实在是昨晚上的面汤太香,勾起了好多人的馋虫。

住这样客栈的人手头都不宽裕,熬到了早上才要吃面。

秦秋婉忙活了半日,才喘了口气。自己下了一碗面,正吃着呢,听到后门处有人敲门。

客栈最近客人多,不少东西都有商户送来,秦秋婉也以为是有人送东西来,比如砍柴的樵夫。端着面过去开门后,门后站着的……正是陈时鸿。

秦秋婉累了半日,又是在烧了火的厨房中,身上隐隐起了一层薄汗,出来后被冷风一激,微微有些冷。她有些不耐:“你来做甚?”

陈时鸿挤了进来:“康娘,你昨日临走之前说的那话是何意?”

他昨天想追来着,可又怕引人注意。再传入了曲晴梅耳中不好解释。

秦秋婉面色漠然:“字面上的意思。我伺候了你那么多年,自认已不欠你。你既然想另娶她人,那我们俩边该一刀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