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你没去!”成虎听到齐箬这样说脸上突然现出怒色,一把抓住了齐箬的胳膊。
“神经病!放手!别碰我!”齐箬哪里知道这人为什么发狂,看着他眼中的阴沉,皱眉怒道,她的手腕被抓的生疼。
“不让,我碰?”成虎几乎是低吼出声,说完就将齐箬拉了起来禁锢在怀里,吻向了她的唇,唇舌带着侵略性横冲直撞。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齐箬的唇碰到了他的牙齿上,有血腥味儿漫延,一个主动攻击,一个被动承受没有一丝反应,这个吻不含有丝毫感情,只有对占有的宣誓。
“你说过,就不许,反悔!”成虎喘着粗气离开了齐箬红艳的唇盯着齐箬一字一顿的说道,眼神阴厉。
“可以放开了吗?”齐箬轻轻的说了句,看着成虎眼里都是淡漠。刚才她被泡了碗泡面时,她是生气,但那是小事,现在这个家伙不说因由的强吻她,还一副愤怒的样子,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让她无法忍受,尤其是被陌生的强烈味道冲击着,让她有种想吐的感觉。
是的,她那天发神经又哭又闹得发脾气,说了些不该对他说的话,可是也不至于这样吧?就算真的是他的女人,只是不让他碰,就生气成这样,她算什么?!有没有一点人权啊,难怪那姑娘被吓成那样,难怪那姑娘非得雨夜逃跑了,这个人真得很神经病!
成虎放开了齐箬不再说话,心里已经暗暗决定说什么也要看紧了她!储晨曾对他说,她在答应嫁他之后,去了次县里唯一的一家西餐店,和一个陌生男人,很是亲密,后来还上了那人的车,当他问她时,她却矢口否认,说自己一次也没去过,连吃都没吃过!此时又如此轻描淡写的说着这样的话!
他不管她曾经如何,在答应家他时,她就是他的女人了!她可以和陌生男人亲密,可以任由徐良拥抱甚至亲吻,却无法接受他的接触?!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出尔反尔,前后几次说的话都不一样,对他的态度也变了又变,他只知道,那天,她说过,她爱他,他是她的全部,她要和他过好这一生的每一天!
成虎继续去忙活了,齐箬独自坐在架子车上看这些房子后面的一大片空地,上面被打的平整结实,呈现白色,有一层细面子土浮在上面,看上去像是晒粮食的麦场。
“嗯嗯”齐箬正看的出神,却是听到了声狗的低叫,转眼去看时,却是那狗吃完了盆中餐舒展着身体,此时正趴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她,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仿佛那眼神很温柔,又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一般。
齐箬转脸继续发呆了,那狗却似乎对齐箬很感兴趣,趴起来拖着腿往齐箬跟前去等齐箬发现时,它已经到了齐箬跟前卧下,舔着齐箬的手。
“啊”齐箬的手突然有湿热的感觉吓了一跳转眼看到那只大狗有种想跳起来的冲动,只是她没办法跳,只能撑着车边站起来,试图离这狗远点,这么大的狗,近距离靠近,要是被咬一口那就惨了…
大狗看齐箬远离大头凑了过去,一下子让单脚站立的齐箬失去了平衡。
“它不会,伤害你”齐箬在觉得自己要倒霉的摔在地上时,胳膊被一股力道拉住,低厚的声音响起。
“我不喜欢狗!你让它离我远点!”齐箬站好挣脱了成虎的手说道。
“它,喜欢你,你摸摸它”成虎矮身下去抚摸着大狗仰头对齐箬说道。
“我不喜欢它!”齐箬说硬硬的说道。
“狗,回去!”成虎没再跟齐箬说话带着那狗回到了它那固定的趴卧之所,那里铺着一块看不出颜色的厚毯子,齐箬这才重新坐下,那狗虽然不再过来,却是一直看着齐箬这边,让齐箬感觉浑身不自在,忍不住瞪了那狗好几眼。
十二点刚到,原来在地里干活的人都准时回来了,他们坐着拉水的拖拉机,总共有十来个人,在另一条岔路上一辆三轮货车载了七八个人,也向这里而来,两批人遇到互相打着招呼,好不热闹。
这些人除了之前那中年人,清一色二十岁上下的小伙子,只有萱萱一个女孩子,这些小伙子中,除了两三个看上去还算正常,其余都是洗剪吹,看的齐箬新鲜,却也不奇怪,成虎没有把上一年的账目结清,想让人白干,那些人肯定不会再来,他再厉害也不能强迫那么多人,只能自己找认识的人了,看他认识的这些人,个个像是古惑仔,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何种人了。
“狗狗,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萱萱下了车就跑到了那只大狗身边。
大狗哪里会说话只低低的汪汪了几声,在萱萱的手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