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说什么都没用!这群人其实就是眼红心热。
村里人什么话都能骂得出口的,好几次还动了手。钱父是明白人,渐渐看出了这地界没法讲道理,考虑了好久跟儿子商量:等今年钱回本了,就把土地转租出去,这果园不做了。
除了这帮村民之外,这果园经营得多好啊!迟早发展为远近为名的郊区度假山庄。
可是他没法子!
那日正赶上钱柏生心情不好,村里头的孩子又跑上来白摘果子,看到了钱柏生不仅不避开,还嘴里不干不净,他没忍住推了小孩一把,没想到小孩跌倒在地上之后不仅不怕,嘴里还骂骂咧咧。他心里头一火,不知道随手扯起个什么东西,就对着小孩扎,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孩胸口、喉咙分别俩血洞,还能活?
钱父过来找儿子,发现他一身血呆呆的坐在地上,再往旁边一看…钱父咬牙打了儿子一巴掌,避着人将小孩弄到了楼上藏起来。没想到他们运气好,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
第二天,村民又到山上来闹,说孩子上山之后就再没有踪影了。这一次冲突比较大,钱父被打得重伤,村民走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钱柏生已死,老树说的都是钱柏生的记忆。
“我当时寄生在他爹身上,直到今日早上钱柏生才被我吞噬。”
赫连辰微微愣了一下,有些嘘吁,昨天钱柏生还好好的,因为心里有鬼,自己亲爹濒死都不敢送医。
更深一点,这么重的血腥味,钱柏生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可是他也不敢报警,至于他有没有试图阻止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