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芜谢过,然后故意放重了脚步继续往屋里走,一边不忘说道:“我请一个婶子去叫医生了,妹妹你伤的严不严重?让姐姐先看一看。”说着人已经推开门进屋了。

紧随其后的大婶跟着嘀咕了一句:“大白天的,关啥门啊。”

门吱扭一声开了,映入眼帘的是衣衫略微不整的两个人,一个坐在床边伸着那条所谓扭伤的脚,另一个则满头大汗地蹲在地上在给她按脚脖,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如果不是空气中残留着一些你懂我懂大家懂的味道,韩青芜估计也就真相信两人之间如此这般清清白白的了。

可惜有些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能当它不存在。

不过眼下韩青芜暂时没有揭破他们的打算,装傻问道:“原来建国还会正骨的吗,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一手?”

赵建国好像很热,汗流浃背地回答:“老早以前学的,只是没在你跟前使出来过。”

大婶子左看看右看看,见韩青芜没有挑破的意思,她当然也不会掺和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于是也跟着调侃:“哟呵,建国还有这本事呐,以后家里小孩儿不小心崴了脚啥的,可要来找你帮忙了。”

赵建国放下小姨子的伤脚,立马摇头:“不不不,最好还是找医生,你看我这就没弄好,还是让医生来靠谱。”

韩青芜和大婶子都忍不住挑眉头,合着忙活这会儿功夫,你还没给人弄好啊。

那刚才还装的跟啥似的,唬谁呢。

韩青芜翻了个白眼,趁那二人不备,一步上前捏了捏便宜妹妹所谓扭伤的脚脖子,痛的对方当即一声惨叫。

韩青芜满意收回手,“真伤着了啊,怎么这样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