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她的敌人对她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试探性的弄了一堆大活人纠缠她,不光是海芷兰这个当事人烦,看的人心里头也不舒服。
周正看不过眼,又骂了:“月上谷的桑决子今年是不是入围了优秀玄协新人,取消取消。前一阵还听女弟子们说他长得好,刀也好,是什么玄学界明道寺,一个照面就被魅惑着投了敌,简直不知所谓!……这段保留下来,我要发朋友圈。”
齐掌门僵着脸:“……周师兄!”
周正:“我记得这个叫做张珊珊小姑娘,她一家老小都是被这个姓翟的害的罢!现在的人怎么底线都这么低了,杀父杀母之仇不报也就罢了,还要认贼作父……吁,何止认贼作父,还和他勾勾搭搭。这小姑娘没有见识,姓翟的练得是飞头降,最是恶心不过的法门。她以为她巴着的是个男人呢!且不知道那是一具腐尸堆砌出的肮脏之体,她已是个恶鬼了,和这样的家伙在一起不怕连魂魄都被吸来吃干净了。”
齐掌门加大了声音:“周师兄!”
齐掌门见叫了也没用,苦着脸将镜中的画面转移了,可其余的地方也不比这里来得好。
只见画面中的正是闵安顺,他站在九转纳福阵阵盘的中心之处,也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位置,他若受到攻击,会导致大阵受创。因此,围在闵安顺身边的人是最多的。这里的攻势也是最强的。
到处都一片黑暗,整个镇塔楼附近的电源都被切断的,有弟子在广场上点了符灯,使得广场还是明亮的。他们的耳朵本该是听得很清楚的,眼睛也本该是能看得很远的,灯火会暴露他们的位置,一般来说,是不该点火的。
这一次,他们面对的是降头术。
这对于华夏玄学界来说是很新鲜的,也表示敌人是神秘的,他们的应对手段有限。
角落里曾经应对过东洋降头师的道长正在向师弟们传授经验,说着说着突然双眼翻白,面色潮红,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