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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这年头, 不怕死的居然还怕横的了。

“我打开门了啊?”

闵安顺一脑门汗:“您请、您请!”

一看这鬼东西就把他折腾得不轻。

“你这袍子怎么回事?”

海芷兰眼睛往下一扫, 看到了闵安顺身后短了半截的道士袍,问他。

闵安顺气急:“昨天半夜三更,让这鬼物不慎跑出来了, 这东西知道奈何不了我, 就化作各种形状吓人,闹得整个酒店人仰马翻, 今儿一早, 酒店的经理把我们请出来了……这是我跳上桌抓它的时候,被门压到衣服所致的。”

“真的,特别疯狂!晚上三点钟,一睁眼一地的血, ”胥文约在旁边作证:“酒都吓醒了……”

海芷兰笑眯眯的赞扬:“干得好!”

闵安顺:“……”

海芷兰:“我早跟你说过了,我又不是你们这行的人,提供消息也就罢了,你都弄不下来的首先想到我,我就是个十七岁的弱女子,你们正一教就是这么个名门大派吗? ”

胥文约:“……是挺禽兽的。”

讲讲道理好不好?这姑娘从一开始对这些事情就很感兴趣,如果不是带上你,我怎么可能受无妄之灾,可惜这糟心玩意是命中贵人,还能怎么办?忍了呗。

海芷兰推开‘嘎吱’作响的木门,就见到庄湷鼓着一双眼睛,嘴里堵着块布,脸涨得青紫,看到海芷兰,似乎还有些极微弱的不可思议。可惜她牢牢的被捆在破旧椅子上,这椅子破破烂烂的,海绵都只剩下一半,庄湷看起来硬硬的椅子弄得很不舒服,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在海芷兰眼中,庄湷唯一不对的地方,就是从双腿之间连着一根泛着淡紫色的长长的与肠子相似的东西,一路连着正卧在她椅子下面的一个婴孩,这个婴孩浑身肿胀,脸部有些皱褶,眼睛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小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