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岁的白承福都非常不给面子的拿起了手机,翻盖、开盖的空玩,气得白安国吹胡子瞪眼。
“叔叔,最后一样是什么?”
白安国笑容满面,他这个人吹古董不爱在外人面前吹,顶多在家人面前显摆,可家里人早不爱听他显摆了。这时候甭管是谁,问到他心坎里了。
海芷兰还来不及阻止,白安国一把就将金镯子捧在手里了。
……您这对古董也实在太不走心了吧,和电视里演的完全不一样啊!不是该套着手套,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拿起来吗?这就直接上手?!
别墅里开了暖气的,一直是恒温状态,白安国捧着冰凉的镯子,突然就打了个寒颤:“孩子他妈,是不是窗门没有关,怎么有点冷!”
白妈妈赶紧去检查了一圈,回来嗔怪不已:“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啊!老白,你怎么声音都有点沙。”
“我声音沙吗?哎……我有点不舒服!!”
海芷兰的头也昏昏的,自从出了院之后,但凡她头昏就没有好事!这是脑震荡后遗症,现在是‘见鬼’先兆。
真不怪白安国声音沙,当日那一团浓郁的黑雾差点没憋死了陈大栓,如今这金手镯上的黑雾浓度可不比陈大栓当日脸上那一团稀薄,还夹杂着一丝丝红色的血丝,看着比纯黑色的要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