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刻钟的样子,许多福施针完毕,额头上都见了汗。
这时候,警车也来了。就算是从镇上的警察局出警,到达的速度也算是快的了,从警察上下来的一个穿便装的中年女人穿着高跟鞋跑得比警察都快。许多福还以为要拦着她,毕竟她的情绪看起来很激动,没想到女人没有蹲下来之后没有触碰伤者,而是小心的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许多福见她片刻之后软倒在地,压抑的哭声从嘴里泄出来。
这多半是伤者的家属了。
许多福跟许佰使了个眼色,让他注意女人的情绪,自己将伤者身上的针取了。
女人被许多福的动作吸引,渐渐不哭了。
“……他没事吧?”
女人小心翼翼的问,又说明身份:“我是他妈,”
这么快就能控制情绪,也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许多福给伤者把了把脉才说:“旧疾复发,现在已经没事了,以后要特别注意调养,不能大喜大悲。”
“那他身上的伤……?”
“都是皮外伤,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