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义宣笑了一下,冲纪翎举杯,自己喝了一口,揶揄道:“是啊,当初有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宁死不从?现在不也站在这里了吗。”
纪翎被打脸啪啪的,但是他表情变都没变,说:“我现在还是不从的。”
严义宣收起笑容:“那你还找我干什么?我没工夫跟你反反复复玩逼良为娼的游戏。”
纪翎淡定地说:“我是有求于你。”
严义宣哼了一声说:“你可能还没搞清楚一件事,许多人同样有求于我,但他们会付出东西来换。”他上下打量纪翎,“你有什么来换?”
纪翎的身体很单薄,但是白皙而细腻的皮肤、精致的脖子与锁骨,让他看起来很脆弱,忍不住想让人弄坏。
严义宣现在明白为什么他会被人差点掐死在会所。
这样的人,一无所有,除了身体还有什么能拿出来交易的。
纪翎始终保持着笔挺的站姿,说:“我跟其他人不一样,他们是找你索取,我是找你借。”
严义宣挑眉:“借?借什么。”
“借钱。”
严义宣差点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