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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一样,这不对。

到底哪里出了错。

难道

白青木眼神突然微变,如刀一般盯着时诉安。

难道因为他心心念念的时诉安其实有一副“贱”骨头?

不,他完全不想这么说时诉安,但时诉安莫非真的是因为还没有经历过上辈子那些伤害和囚禁,所以才那么不一样。

对了,也许就是这样!

而且时诉安很可能就是因为斯德哥尔摩,所以对谢无偃那么念念不忘用情至深,那如果

换个人呢?

白青木的眼神让时诉安非常不适,他忍不住打电话催促快车司机。

但他刚挂电话,就又听到白青木的声音在他耳边道:“诉安,你其实还是不敢吧,你不敢给谢无偃打电话,是不是?”

时诉安觉得他要被白青木缠死了,忍耐性也到了极点,额头青筋直跳。

可他刚想说什么,白青木却突然调笑着看了他一声,然后转身就走了。

时诉安压住自己爆粗口的欲望。

他搞不懂白青木这到底是想搞什么名堂,但白青木离开了他巴不得,在叫的车终于来到后,他立刻打开车门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