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汉超瞄一眼监控屏幕,看到凯撒宫的大门口果然聚集了几十号社会闲散人员,于是冲雷猛使了个眼色。
雷猛会意,问对方:“行,我认了,不就是打伤几个人么,要多少,你开价。”
对方伸出一个指头。
“一万?”雷猛道,伸手去掏钱包,他在外面消费一夜都不止一万,这点钱还没看在眼里。
“一万你打发要饭的呢,十万,少他妈一分都不行!”对方明显是道上混的,刺龙画虎,气势汹汹。
“要是少了一分呢?”于汉超问道,他喝了不少酒,手正痒痒。
“今天当着伟哥的面,我话摆在这,十万块,少一分,你们几个就别处凯撒宫的门了。”对方恶狠狠的放了话,坐回去点了一支烟,翘着二郎腿斜着眼看着他们。
“十万也可以。”一直没开口的刘彦直忽然说话了,“不算多,五十多口子一起住院,十万块不一定挡得住呢。”
对方变了脸色,没等他继续放出狠话,刘彦直一记直拳已经打到他面门上,当场鲜血四溅,门牙乱崩。
雷猛和于汉超见状也动了手,三两下就把人全放倒了,张宗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从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动手!”
话音未落,他就躺地上了,柱子手举着棒球棍站在背后。
四人相视大笑,想起了在翠微山上浴血奋战的经历,对付武装到牙齿的苏联兵他们都没怵过,这五十多小杂鱼,正好用来醒酒。
张宗伟办公室的墙边放了很多棒球棍,四人各拎了一根,并肩出了凯撒宫,对方真的叫来五十多号人,大都是二十郎当岁的社会青年,由几个大哥带队,在地上蹲了好几排。
四人走出凯撒宫的旋转门,一字排开,雷猛举起棒球棍指着停车场上几十号人喝道:“有一个算一个,都不许走。”
社会青年们全愣了,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于汉超接着说:“你们的医药费已经有人出了,每人摊两千块,麻溜过来挨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