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做,才是真正的没担当。
“不过好在上天成全,纯亲王誓死拒婚,我也算看到几分光亮。”其勒莫格苦笑着,“我才知道,她竟然比我有担当。她与纯亲王约定好,两方拒婚,一个誓死不娶,一个誓死不嫁。倒是我……如果可以,等一切安稳,我会带她走遍天下,过她想要的,我曾憧憬过的生活。以弥补我的懦弱。”
娜仁心里酸酸涩涩地,眼睛发热,好一会才道:“日子长着呢。”
“是呀,日子长着呢。”其勒莫格像是舒了口气,有些庆幸,“如今倒是正合了皇上的心,这桩婚事,既能安了尚之隆大人的心,也能敲打平南王府,一举两得。如今他们只会认为纯亲王的拼死拒婚,是不是皇上对平南王府早有忌惮有意试探,也算是,阴差阳错得正果。”
娜仁想了一会,忽然一声不吭地站起来往西偏殿去,没一会手上托着个小匣子回来,其勒莫格一头雾水地,“这是什么?”
“你妹妹我的宝贝。”娜仁取钥匙打开那匣子,只见里头一沓整齐的银票,最上面的面额也是百两。
银票的面额鲜有巨大的,娜仁点了一部分出来,用炕柜里的空荷包装了交给其勒莫格,厚厚的一卷,约有万八千两。
“海禁早晚要开放,届时,就如当年书信中所写的那样,造一艘船,出海吧。”娜仁笑着,其勒莫格看在眼中,竟觉着这笑莫名带着几分神圣。
娜仁话说得缓缓的,只有她与其勒莫格能感受到其中的郑重,“天下之大,国度无数,出去走走吧。总困于这一片地方,见识终究是有限的。听闻海外有许多的新鲜东西,届时多替我寻些来。这些钱算是我入股了,多的也不是拿不出来,但未免显眼。况且……我不信你手里没点梯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