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超吃了一惊,连忙变换手掌角度,手腕一翻,避过钺刃,一把抓住钺头与杆的‘交’接处。
俩人各自抓着对方的兵器,在战马上较起了劲,他们的力气是何等之大,胯下战马哪里承受的住这样的撕扯,没过多一会俩匹战马几乎同时口吐白沫,瘫倒在地上。
二人同时纵身跃下马背,站在地上继续较劲。
一群仅有数十人的蔡军见钱坤杀的太过纵深,连忙向这边冲来,这些蔡军将力量集中在一点上,并不与两侧的汉军纠缠,只向被围在中心的钱坤奔过来。
钱坤与樊超相互扯着对方的兵器,一旁的汉军也一点一点的向二人蹭了过来。
钱坤知道,若是这么和樊超相持下去,最终吃亏的必然是他,一旁的汉军只要壮起胆子冲上来,他必定会在与樊超的相持中被汉军捅成一个马蜂窝。
想到这里,他猛的一松手,跟他相持着的樊超没提防他会这么做,左手拽钺右手拽矛向后踉跄了几步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上。
樊超摔倒后,钱坤上前两步,抬脚向他持钺的手腕上踢了下去,这一脚踢的又重又狠,樊超只觉得手腕一阵钻心的疼痛,长钺不由的脱手落在地上。
钱坤伸出脚,脚尖挑着钺杆向上一带,他伸出手一把抓住钺杆,抡起来就朝躺在地上的樊超劈了下去。
摔倒在地的樊超手腕被乾坤踢中,下意识的一甩另一只手,长矛平平的削向钱坤的小腹。
当长钺像是切西瓜一样把樊超的头颅劈开的同时,樊超手中的长矛也从钱坤的小腹上划过。
一声金属被切开的声音之后,钱坤只觉得小腹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好像还有些什么东西从肚子里流了出来。
他低下头,朝小腹上看了看,只见金属打造的‘胸’甲被长矛切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正从铠甲破损的地方流出来。
钱坤用手按了按铠甲破损的地方,只觉得肚子上一阵揪心的疼,他发出一声怪叫,伸手把身上的铠甲扯开,‘露’出里面的长衣。
长衣的腹部已经被鲜血浸透,一堆累垂的肠子正挂在被切开的伤口处。
他伸手把肠子向肚子里按了按,嘴角挂起一丝笑容。
就在这时,向他冲过来的那几十个蔡军已经杀到跟前,将他团团围在中间,与外围的汉军形成对峙。
“有针线吗?”钱坤强忍着疼痛,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大声问刚冲过来的蔡军,鲜血抹在额头上,让他的脸看起来显得有些恐怖。
一个蔡军军官从怀里‘摸’出个装针线的荷包,扔给的钱坤,他自己则手握长矛防范着里三层外三层围在外面的汉军。
钱坤将长钺‘插’在地上,撕碎了身上的长衣,一只手揪着被切开的肚皮,另一只手捏着针线将肚皮缝合起来,因为疼痛,他的额头上冒着冷汗,冷汗和着血水流的他满脸都是,当缝完伤口后,他已经彻底的成了个血人。来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