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明显带有挑逗意味的话让穆晨的心猛然一沉,先前的猜测也在这句话中被印证了七八分。
他强自稳了稳心神,让自己不会表现的那么失态,对吕雉说道:“夫人此话有差,我并不是什么英雄,也不是不懂女人家的心思,只是夫人身份高贵,心事只应由沛公猜测,却不是穆晨可以随便臆想的。”
吕雉在听了穆晨所说的话后,嘴角挂着微笑,一双充满媚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穆晨的眼睛,把他看的后脊梁冷汗直冒,过了良久,她才对离卧榻不远的一只木墩扬了扬下巴,对穆晨说道:“先锋站着说话难道不累?还请宽坐,今日吕雉想与先锋交交心。”
“末将不敢!”穆晨看了看那张木墩,木墩离吕雉坐着的地方很近,只要他坐下,两人的双腿必然会互有摩擦,已经对男女之事十分精通的穆晨知道,在这种事上,往往粗暴的动作没有无意的摩擦更容易让人产生遐想和情不自禁,他连忙低下头逼开吕雉的目光。
“呵呵。”吕雉见穆晨低着头不动,站了起来,向他走近了两步:“你为何不坐?难不成怕我是只老虎吃了你不成?好吧,既然你不肯坐,那我只好陪着你一起站了。”
穆晨把腰弓的更低,吕雉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女人体香味,越发的显得媚惑味十足。
但是让穆晨感受最深刻的并不是这种足以迷倒万千众生的媚惑,而是一种他说不清、理不明的感觉,他总觉得吕雉并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把握和驾驭的,她的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好像蕴含着很深的意味。
“你的胆子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小才对啊!”吕雉走到穆晨身旁,围着他绕了一圈,把他从前到后,从头到脚细细的大量了一遍:“白天割破我帐篷的时候,你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呢。”
吕雉的话使穆晨浑身猛然一震,果然她已经知道帐篷是他割的,只是穆晨想不通,为什么吕雉在知道是谁割破帐篷的情况下却一直不把事情讲明?即便是想以此来要挟他,直接说明应该也比这样打哑谜来的更有效果些。
穆晨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郁起来,他突然有种感觉,感觉吕雉叫他过来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勾引他,而是想通过这件事,达到某种更为重要的目的。
“你自己看就看吧,竟然还带着一群蠢大兵跟着一起看。”吕雉在穆晨面前停下脚步,微微仰起头,盯着穆晨的双眼:“我的身体好看吗?”
她问出这句话后,穆晨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在今日之前我的身子还只有沛公一人看过,今日却被你看了个通透,恐怕我浑身有几根毛发你都数的清清楚楚了呢,你有没有想过,被你看过之后我该如何去面对沛公?如何继续在这世上生存?”吕雉的眼圈有些泛红,显然是说道了悲情之处。
穆晨见吕雉悲伤,心里也有些不安,脱口说道:“那时我并不知道是夫人!”
这句话说出之后,穆晨顿时幡然醒觉,他这是等于承认了那几条裂缝正是他偷看吕雉洗澡时划破的,想要再反悔否认,却是实在找不到借口和理由。
“果然划破我帐篷的就是你!”吕雉眼圈的红潮渐渐退去,她微微眯了眯眼睛,脸上那妩媚的神采也已消退殆尽:“你可真是害的我好苦,你知道女人的身体被男人,尤其是被好几个男人看过之后会怎么样吗?你可恶并不是可恶在你偷看我,而是可恶在你自己偷看不够,还带着别人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