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迎着火光走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看山跑死马”,看上去只有一两里远近的地方,他们居然走了近半个时辰。
亮着火光的,是一间破旧的土坯房,穆晨和赵拓见到这间土坯房,犹如落水的人抓着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扑了过去疯狂的拍着门。
“谁呀?”房里传出一个老人的声音,却没有人出来开门。
“我们是过路的人,在大雪里迷了路,快要冻死了,老者可以让我们进门暖暖身子吗?”穆晨趴在门边,尽量把语气放的委婉些和房内的老人商量着。
房内沉寂了,好一会没人说话。
正当穆晨和赵拓想要一脚踹开门闯进去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须发皆白、老态龙钟的老人站在门内,把穆晨和赵拓从头至脚打量了一遍,才转回身走进屋内:“进来吧,家里还有张床,你俩凑合挤一夜吧!”
两人进了屋,只见靠墙摆着两张床,其中一张床上的被褥已经落了厚厚的灰尘,显然是许久没人睡过。
“那张是我儿子的床,他很久没回来了,你们今天就在他的床上先凑合一夜吧。”老人说着话,颤巍巍的爬上了床,钻进被窝里。
两人也没多想什么,把那张床上的被褥抖了抖,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着灰尘飘的满屋都是。
抖好铺盖之后,穆晨和赵拓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赵拓可能是觉得太冷,向穆晨靠近了一些。
穆晨连忙推了推他:“去,去,去,靠边点睡,大老爷们乱挤什么,我可对搞基情没有啥兴趣!”
“啥叫基情?”赵拓茫然的看着穆晨,他还从来没听过这么新潮的词。
“就是两个男人乱搞!”穆晨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翻个身不再理会赵拓。
“断袖分桃原来还叫搞基情啊!”赵拓挠了挠脑袋,把头蒙在被窝里,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对那玩意也没兴趣。”
虽然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穆晨听到了,穆晨回过头瞪了赵拓一眼:“还不睡觉?找抽呢?赶紧睡,明天还得赶回山上。”
赵拓耸了耸肩膀,无奈的合上眼睛。
赵拓睡着后,穆晨才后悔不该让他睡的那么早,至少不该让他在自己睡着前睡着。
这一夜,穆晨睡的并不是很好,赵拓的呼噜打的太有特色了,那呼噜打的震天响,如同老式火车喷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