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鸿裔转过头,看到尘泱急忙忙跑过来,神色有些闪烁,僵笑著拦下他道,"国师的屋子师不能随便进入的。"
"我征求他的意见了,没回答就是默认。"萧鸿裔强词夺理。
尘泱一时语塞,很快又笑盈盈的说,"国师不在屋内怎麽搭理你?"
"啊?"萧鸿裔挠挠头,不在?那刚刚的不都白说了?!怪不得半晌没声。萧鸿裔疑惑,"可是我刚刚看著他进去的。"
"九皇子当国师什麽人,一间屋子他出来还一定让你瞧见?"尘泱笑著拉萧鸿裔离开,但被他一甩手,道一句我找他去,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找,你上哪找。"尘泱好笑,随即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潇泫的屋子,人本来就在这,只是她猜得现下国师是不愿见的,就出来打了个圆场把人哄走了,这两人也折腾这麽多年了,不知啥时有个果到个头。尘泱摇摇头离开。
屋内的摆设如初,只是安神香的香味比以前更浓,烟雾缭绕跟仙人住的地方似的。屋外人的话,他听到了,一字不落,清清楚楚,但并没有喜上眉梢,反而将眉头皱的更深。
"挺伶俐的侍女。"无‘噗'的笑出声,"或者说九皇子太木头了。"他悠然地把玩手中的玉玲珑,瞥了眼潇泫,淡淡道,"你不信他的话?"
"信。"潇泫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无顿了顿,惊奇又稀奇,"嘿,你信还拒人千里?"
"我信他的话,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等待的不安,那种滋味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咬,隐隐作痛,深入骨髓,辗转反侧让你不得安宁。这种感觉我很害怕,总觉得自己回到了以前,自己的心情不再受自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