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南京魏国公府大堂内,坐着一大群明朝勋贵,一个个面色严峻,群情激愤地在谈论着什么,很是热闹的样子。
主位上坐着当今的魏国公徐弘基,身体不是很好,没怎么发言,大都是其他人在说话。
就见他扫视大堂内的这些人,有刚被撤了南京守备的忻城伯赵之龙,他的世子徐允爵,以及保国公张国弼,隆平侯张拱日,临淮侯李祖述,怀宁侯孙维城,灵壁侯汤国祚,安远侯柳祚昌,永昌侯徐宏爵,定远侯邓文囿,项城伯常应俊,大兴伯邹存义,宁晋伯刘允极,南和伯方一元,东宁伯焦梦熊,安城伯张国才,洛中伯黄九鼎,成安伯郭祚永等。
此时的徐宏基,绝对不会知道,在他死后,他儿子继承魏国公之位后,连同在座的这些大明勋贵,全都投降了南下的建虏。
当然了,就算他没有死,估计也是差不多。本身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
就眼下来说,他们凑在一起,这么热闹地讨论着的,就不是振兴武备,而是为了他们自家的利益。
“马士英那货来南京,绝对是挂羊头卖狗肉,说什么剿贼,我呸!”
“可不是,在凤阳府那边,还有其他几个府,只要被他给占了的地方,都是在干什么事儿!”
“手握强军不主动出击,就是养寇自重,本侯要上本弹劾!”
“弹劾有个鸟用,你没看到孙传庭不也是这么干的?这背后是什么,还不清楚么?”
“那位到底是要干什么?拿我们开刀,不愧对先皇么?”
“就是,当年我们祖宗流血流汗,才给我们挣下了这份家业,容易么?”
“其实我就和你们说吧,当初他抄家成国公的时候,就已经露出端倪了!我才不信,成国公脑子坏了会造反?”
“没错,在我们大明朝,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事情了?纯粹就是借口!”
“这次的事儿,我们必须拿出个主意,要不然,马士英这个狗腿子进了南京,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了!”
“你有什么主意,那你就说啊,人家马士英那是领着精锐之师过来的,怎么搞?”
“这不就是在商量么?我要有主意,我早就说了!”
“说这么大声,我还以为有主意了呢!”
“你什么意思?我早就知道了,因为城东那块地,不服气是不是,想找茬就直说!”
“他娘的,你以为老子怕你啊,你是侯爵,老子难道不是么?来来来……”
“……”
徐宏基听着大堂内的人,吵得像菜市场一样,那还有半点大明勋贵的样子。最重要的是,他压根听不出这些大嗓门的人有什么建设性的提议,最终变不耐烦了,当即用力拍了桌子。
“啪啪啪……”